在季回没有反应过来
时候，指节弯曲
下，伸手触碰下他眼尾。
“如果你是指这样话。”
“
能看见你，季回。”
现在已经被逮住,他再狡辩也无济于事。姜屿寒说出口事基本上就是已经认定,这时候谁说也改变不。
而且刚才对方低头时眼神，总叫季回觉得——他能看见他。
鬼艷苍白面容微微抬起，季回心底叹口气。
姜屿寒垂下眼，听见他问题后淡淡道:“你小指后面有颗小痣。”
季回低头看眼……嘶，这人怎
连这个都记得。
灯光下，姜屿寒眼前映出张熟悉又陌生脸。
之所以说是熟悉,是因为这张脸他见过无数次,甚至还收藏他照片。
而陌生……
姜屿寒深蓝色眸子微微闪动下。
变成厉鬼季回头发长，穿着他之前从来不会穿红色，身上气质也变些，好像……更疏离。
身体……
啧,他自己也有些不确定。
镜子里隐约透出红色身影来，在季回僵.硬.时,那个擒住他手腕人低下头。
……
其实刚才在休息室出手时候姜屿寒就察觉到季回好像身形不太稳固，他居然在镜子里看到对方背影。
空旷休息室内,个已经以为你死人却忽然口中吐出你名字。
即使季回是见多识广厉鬼，这时候也僵住。
等等。
姜屿寒怎会知道是他？
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，而且他也没有表露过啊。
他什时候看见？
已经被捉住，季回也懒得反抗。
“所以……你现在能看见？”
姜屿寒现在能够看见他？
明亮白炽灯下，面容冷峻男人眯下眼。
季回从前虽然直把笑挂在脸上，但却也直给他种漫不经心感觉。
现在这种感觉更加明显。
姜屿寒心中顿，在对上那双平静双眼,喉头滚动下。
“你是怎猜到是？”
季回有些无奈。
只是因为季回躲他愤怒叫他刚才没有想别,这时候凭着感觉拉住想要离开厉鬼,却没有想到——自己真正能够触碰到对方。
他抓住季回。
姜屿寒心头跳。
而在灯打开时，他也看见灯下人影。
被擒住手腕厉鬼懒散靠在洗手台前,红色嫁衣旖丽落在地上。
因为心里震惊,季回甚至没来得及收回自己手，直到手腕上冰冷触感传来,他才皱起眉。
休息室内两个人离很近，在季回回过神来时“啪”声,有人按开休息室开关。
昏暗房间里霎时就亮起来,季回轻嘶下。
不知道姜屿寒会不会看见他。
他这会儿手已经显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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