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对此无所知。
在20世纪30年代后期德国,地方邮局经理可能是位正人君子,不但很照顾员工福利,而且如果有顾客包裹遗失,他还会亲自帮忙寻找。他总是第个上班,最后个下班,就算下,bao雪,他也会确保邮包准时送达。但令人感慨是,这样效率和体贴正是纳粹德国神经系统重要细胞。不论是种族歧视政治宣传品、国防军招募要求,抑或下达给地方盖世太保残酷命令,都因此飞速传达。对于那些不真诚求知人来说,他们意图是有缺陷。
然而,到什地步才算得上是“真诚求知”?每个国家邮政人员难道都该打开所送邮包,如果发现里面是z.府政治宣传单,就该辞职或起身反抗?现在回头看20世纪30年代纳粹德国,很容易就能对其中道德下定论,但这是因为们已经知道整个因果关系链是如何串起来。要不是有这样“后见之明”,就难有这样道德定论。令人痛苦事实是:对于仍停留在狩猎采集者时期人脑来说,世界已经变得太复杂。
当代世界大多数不公正,并不是来自个人偏见,而是来自大规模结构性偏见,但们这种狩猎采集者大脑尚未进化出能够察觉结构性偏见能力。每个人至少是某些结构性偏见共犯,而们却没有足够时间和精力去认清这些事实。为写本书,才有机会好好做做这项功课。当讨论全球性问题时候,经常犯错就是只看到全球精英阶层观点,而忽略各种弱势群体想法。全球精英掌控话语权,因此们不可能错过他们观点。但相较之下,弱势群体通常会遭到禁声,们也就很容易遗忘他们。并非们真有恶意,而只是由于纯粹无知。
比如,塔斯马尼亚原住民有什特别问题、特有观点,实在无所知。甚至就因为所知实在太少,在过去本书里,还曾经误以为塔斯马尼亚原住民已经被欧洲殖民者赶尽杀绝。但事实上,目前还有成千上万塔斯马尼亚原住民,也面对着许多当地独有问题。
即便你本人属于某个弱势群体,对该群体观点有清晰认知,也不代表你解所有其他弱势群体想法。所有群体或子群体,都会有些只有自身才会遇到天花板、双重标准、隐晦侮辱和体制上歧视。如果是个30岁非裔美籍男性,就有30年作为非裔美国男性独到经验,但他仍然不会清楚做个非裔美籍女性、在保加利亚罗姆人(Roma,也被称为吉卜赛人)、眼盲俄罗斯人或是在中国女同性恋者会是什滋味。
这个非裔美籍男性在成长过程中,总是再被警察毫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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