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藤慢慢将头抬起来,他五官看上去有点模糊不清,确切
但本奴才笑,走过去,淡然将旗子拔……
没能拔得动。
咬着牙,只脚蹬着缺只眼铜狮,两只手抓着旗杆,面红耳赤拔老半天,旗杆滑,终于从石阶上拔出来。
则拿着旗杆手舞足蹈地往后倒去,没有碰到冰凉地面,却倒在个软软怀抱里,熟悉熏衣香让不由自主心神荡。
王爷将扶正,用他特别沙哑声朗声道:「既然是故人到访,哪需藏头露尾,只管大大方方现身。」
心急火燎,连声问:「到底是还是不是!」
师傅眼露迷茫之色,道:「记得驼峰林明明应该在小盘口镇正北边四十里远地方,可是如今去找,又找不着。」
吼道:「那你又哪里来什师傅!」
师傅不高兴,道:「人人都有师傅,当然也有师傅!」他双眼翻,道:「你都有师傅,为什不能有师傅?」
师傅晃着头上小炒锅道:「在洞里饿好几天,怎也爬不出去,有天饿得快要死,迷迷糊糊就听见师傅他老家指点,虎子下走,你该下走,才走出那个洞。」
王爷身素色淡色劲袍,神情如往常平静。就最喜欢他这份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动色平静。
俩并肩静静地站在晨曦里,远处是峥崎戈壁滩,更远处是荒凉金色大漠。
宫藤进也是身素色和服,手持薄刃慢慢从大漠远处走来,看似走得很慢,但不过几个瞬间就到不远处。
面对俩死敌,发现并没有预料当中慌张,也许跟他在起,无论去哪里,都不会觉得慌张。
身后朱门吱呀声,严管家手托着木盘走出来,王爷微笑道:「好久不见,宫藤!」
皱着眉,难道说当年那个离奇洞里,真有另个高人存在?与脑子夹缠不清师傅直说到大漠里天边泛出鱼肚白,才分手而去。
师傅拍着胸膊跟保证,宫滕藤进交给他来对付,这倒是让松口气,有师傅在,十个宫滕藤进都不够瞧。
与师傅分别后,就直奔王府而去,原本想从后门溜进去,但是远远就见大门外插着宫滕藤家族黑布白龙旗。旗子硬生生地插在王府玉石阶沿上,迎风猎猎作响。
宫滕藤真得找上门来,凭这份插旗子功夫,就知道他功力不但全然恢复,看来必定更胜从前。
宫滕藤旗子出现是警告旁人,这门里人从他插旗子这刻起,必然会在三日之内成为死尸,不相干人最好就不要走进去,以免误丧性命。这旗子若是出现在扶桑本土,只怕岛内第高手野田扶作也要考虑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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