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麦,还没开始制作金属工具,还没写下任何文字,也还没铸出任何钱币。6
大型动物之所以首当其冲,是因为它们数量相对较少,繁衍也较慢。们可以用猛犸象(灭绝)和兔子(幸存)来举例。群猛犸象成员般只有几十头,而且繁衍速度大概就是每年只有两头小猛犸象。因此,只要当地人类部落每年猎杀三头猛犸象,就足以让死亡率高于出生率,几代之间就会让猛犸象消失。相较之下,兔子则是生个不停。就算人类每年猎杀几百只兔子,仍然不足以让它们就此灭绝。
人类祖先并非处心积虑地要消灭猛犸象,而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行为会有什后果。猛犸象等大型动物灭绝,就进化时间尺度来看十分迅速,但就人类观感而言却是个缓慢进程。当时人类寿命不过七八十年,但整个灭绝过程却花几个世纪。远古智人可能压根儿就没注意到,每年猎次猛犸象、每次只猎两三头,竟然会让这些毛茸茸巨兽就此灭绝。大不可能某位怀旧老人家告诉族里年轻人:“年轻时候,猛犸象可比现在多得多啊,乳齿象和大角鹿也样。还有,当然那时候部落酋长也比较诚实,小孩也比较敬老尊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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