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不是想要自夸,在作品中,很少出现具体名字。这当然是因为对名知之甚少。在早期作品《山庄通信》中虽然出现麝香萱、蓟、地榆、黄龙芽、紫斑风铃草等,那些都是小时候每年夏天都会去群马县高原上开,就算不喜欢也在不知不觉中记住它们名字吧。曾经写过句“无名野”,朋友看到后不满地说:“所有都有自己名字!”
取名这种行为是爱、关心以及敬意体现,而名字与实体之间又是难以分割关系,所以取名这种行为也确实促成语言本质之形成。们为眼前这朵精妙绝伦美所震惊并感到敬畏,然后给它取名字,这种行为在看来,某种程度上是对自然种亵渎。通过没有节制取名,人类发现自然以及宇宙秩序,甚至想要支配这种秩序,而另方面,对于无法取名、无法语言化事物畏惧心理也时常隐藏在们内心深处。而诗歌也通过新取名来发现种不同于科学认识世界方式,但是同时,诗歌里面也潜藏着希望回归语言出现之前状态这种无法遏制愿望。这样说,是不是只是种借口呢?
在感受之美时候,只需要“”这个集合名词就够。这同观赏星星时候不需要天文学知识是样。不管每种之间存在怎样微妙细腻差异,们感官对这些差异并不是迟钝,喜欢与讨厌之间也存在差异。但是不管你怎努力记住名字,都会立马就忘。但是们会慢慢地记住野菜名字。因为这些野菜会因为极微小差异而或能吃,或有毒。不仅需要用眼睛观察,还通过食用、用整个身体与之产生联系等方式来感受。这点不仅适用于,也适用于与别人交往过程中。觉得,只有通过与每个个人而不是人类整体产生交集,语言文字才能够与现实相抗衡。
顺便说句,跟华丽瓣大相比,更喜欢小而朴素。而且,比起修剪过,更喜欢野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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