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岁打完哈欠之后才发现鸦纸崇拜目光,顿时有些疑惑。
“嘎,大佬,这是怎?”
“怎感觉走廊里怪怪?”
薄岁打着哈欠抱着抱枕道:“没事,就是昨晚楼上又把地板打穿。”
又打穿?
他们不是才补好吗?
薄岁还不知道易怀咎已经猜到是有人在帮他,他看着头顶上工程,晚上还在睡觉与不睡觉之间犹豫。
幸好猜到今晚有动静,薄岁都给鬼鸦和纸扎人在外面开酒店,那两个第二天才回来。他揉揉肚子之后,最后实在困受不住。
就在前面天花板被刷好之后,抱着电脑回到卧室里。
直刷到凌晨四点,五长老和陈文几个才算是刷好天花板,被特殊管理局人带走。薄岁在他们离开时候睁开眼睛看眼头顶上,又迷迷糊糊睡过去。
也许是这几天都没有睡好缘故,薄岁这觉直接睡整天。要不是下午时候酒店房费到期,鬼鸦和纸扎人回来敲门他都不知道。
眼,屈辱弯腰拿起刷子。
薄岁捂着肚子在沙发上差点笑死。不过笑完之后他还是坐起身来,抬头时不时看看天花板监工。毕竟这可是他们家天花板,他可要看仔细些,以免到时候有什豆腐工程出现。
五长老几人在上面气愤刷着地板。
易怀咎看着眼前这幕,面上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。今天事情叫他整个人都有变化,由开始愤怒失望,到现在漠然平静。
易怀咎看着面前五长老,和假花下面位置,眼中闪过丝深思。
鬼鸦抬头望向头顶,薄岁挥挥手。
“没事,他们昨晚走时候又给补上。”
“你们两个进来吧。”
薄岁说平平常常,但是听到鬼鸦和纸扎人耳朵里却顿时表情十分佩服。
大佬居然让那群眼高于顶天师把天花板给补上,真厉害!
门外敲门声响起,鬼鸦和纸扎人鬼鬼祟祟。在嗅到电梯里天师气味之后有些疑惑。
大佬究竟干什?
怎昨天晚上晚上过去,走廊里天师气息那强?
感觉昨晚不止是两个天师在。
鬼鸦和纸扎人因为走廊里天师气息小心翼翼些,就连敲门也敲很不安。时不时鬼祟回头看眼,在薄岁打开门时还有些惊慌。
到现在,他要是从五长老和刚才陈文指认中看不出来是有人帮他,就是傻子。
天师堂早已经做个局,要将事情推给他,只是从中被那人破坏。
愿珠不见,陈文反水恐怕都是那个人做。
可是……是谁呢?
易怀咎眉头微微皱起,将自己记忆中所有人都想边,可是还是没有结果,心中疑惑这时候已经到极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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