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岁:……
等等,他这是提醒对方?
薄岁表情古怪看着席先生从抽屉里拿出盒医药箱,然后拿出手术刀,然后笑问:“阿岁是想要手术,还是亲自来拔。”
薄岁:“哪个不疼?”
席悬生没有说话。
“席先生准备怎和算账?”
伸头是刀,缩头也是刀,还不如干脆点儿呢。
在薄岁说完之后。
席悬生倒是有些讶异磨蹭路小主播这时候干脆,他忽然笑笑,声音低沉。
“你觉得应该怎算?”
薄岁看眼绅士风度邪神,还是咬牙走到两人院子里。
席悬生看着薄岁走方向,勾起唇角。
“原本还想在大厅和阿岁谈些事情。”
“既然阿岁走到卧室,那就算。”
薄岁:……
这究竟是怎回事?
怎感觉大佬和席先生都怪怪?
两个人不是你死活关系吗?
鬼鸦想半天都想不通,在庭院门关上之后,他忽然又拍翅膀。
对。
小主播尴尬模样竟然觉得很有趣。
转头看着脸不明所以鬼鸦和纸扎人,席悬生淡淡道:“是啊。”
“邀请他来这里参观参观。”
鬼鸦&纸扎人:……是他们听错吗?
席先生竟然说邀请大佬来参观?
薄岁狠狠闭上眼睛:“席先生,别用刀。”
“你来拔。”
“相信你。”
他曾经听人说过,拔鱼鳞就和拔牙样疼。看那些工具,即使是已经成神,薄岁还是怂,要是席先生有不疼办法能够拔
薄岁:……他哪儿知道?
“拔鳞片?”
想起之前席先生看向他鱼尾时目光,薄岁打个寒颤。
席悬生看眼薄岁双腿。
“好啊。”
这不早说?
然而他现在也不敢怪席先生,只能咬牙进小院。
庭院里其他佣人早就识相退下,这里就薄岁和席悬生两个人。
席悬生眉梢敛下来,伸手松松领带,修长手指微微弯起。
薄岁看心底就是虚。
它们被抓住这久,按理说它们背叛邪神,怎席先生还没惩罚它们?
难道是忘?
这边薄岁两个小弟满心疑惑,薄岁走入庭院之后也不好受。
这不是他第次来这儿,但是走感觉却和之前完全不样。之前薄岁还有心情欣赏整个院子园林布景,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死亡倒计时,恨不得多走几步。
席悬生倒是纵容任由他磨蹭着,仿佛并不担心样。
两只邪祟脸懵逼。
这时候,席悬生却已经开口:“阿岁。”
薄岁深吸口气,转过头去:“那先进去。”
“等会儿说。”他视死如归走近庭院里。
留下鬼鸦和纸扎人神情诡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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