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抚摸上谢问柳脸,温柔地描绘着他眼睫。谢问柳心跳个漏拍,不由自主仰起头,“君上……”
“再忍耐段时间,会看得到。”亦裕声音与动作轻柔无比,在微弱光线下,连空气都变得柔和。每次陆展亭为谢问柳诊治时,亦裕都会像这样将自己藏在旁,静静守候,这几个月在庄家,他从未与陆展亭直接照面,当陆展亭离开时,他才在谢问柳面前现身。
“君上!”谢问柳猛地捉住亦裕温暖手,亦裕手指细而修长,即使谢问柳看不到,依然忍不住亲吻上去,浅浅地舔下亦裕指尖。
亦裕颤,想要往后退,却被谢问柳牢牢捉住。亦裕脸色沉,用力抽回双手,谢问柳伸手想拉住他,边急着揭去覆盖在眼睛布。
“问柳!”亦裕把抓住谢问柳手。
在夜色幽暗屋内,人手持着根红蜡烛,烛火摇曳,淡黄柔和光晕洒屋子,勾画出两个修长身影。
“怎样,看得清楚吗?”陆展亭边缓缓地移动手上蜡烛,边仔细注视谢问柳眼睛,只见谢问柳眼珠已经能追着光源移动。
“看得到烛火光!”谢问柳语调高扬,隐含着丝雀跃,整个人似乎很兴奋。
“这是多少?”陆展亭手指晃而过。
“……四?”谢问柳顿会儿才回答道。
“君上……裕,想看你!”谢问柳焦躁不安地挣扎着,声音里带着哀求,他现在已经能看到点点,他想要看到更多,越是接近痊愈,就越无法忍受这样状态。
亦裕不说话,弯身堵住他唇,沿路往下吻去,轻咬着谢问柳脖颈,谢问柳脸上浮起浅色潮红,方才不安慢慢地被亦裕抚平。
“嗯……裕……”
亦裕边吻边将手探进谢问柳衣衫里,隔着中衣有下没
“是二。”陆展亭又把蒙着谢问柳眼睛布绑回去,“看来虽然已经见得到却还是很模糊,但也比上次情况好点。”
“你之前划那刀,现在伤已经好,为什还是要绑着布?”有点不满被布条重新遮住眼睛,复原情况良好,视力渐渐恢复,对谢问柳而言是件急切事,他早已等不及要用眼睛再度追寻那人身影。
“你眼睛还是不太能见光,蒙着比较好。”陆展亭淡淡说道,“再有什问题,连也帮不你啦……不过也许总不过会有办法?那个人总是有各种奇奇怪怪法子。”
“不、不用……”虽未见过其人,但早从陆展亭那听闻过南国宗太医事迹,更吃过兵解苦头,他可不想领教。
陆展亭看谢问柳似乎有些沮丧,眼珠子转,笑着说句你等下就跑出去,留下谢问柳坐在原处头雾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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