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”伯爵笑着说,“不是足球队名字。这是自然科学史上个很重要事件。在还是孩子时候父亲就告诉过。”
伯爵正准备详细说,这时奥德留斯回来。
“刚才电话是你太太打来,范德维尔先生。她让提醒你,你明天早上还约人,还有,司机正在外面等你。”
尽管酒吧里大多数客人都没见过范德维尔太太,可大家都知道,她和阿尔卡季样镇定自若,和奥德留斯样细心周到,并且和瓦西里样对所有人行踪如指掌。当然,这切都只是为让范德维尔先生夜间活动早点结束。
“啊,对。”范德维尔先生不得不让步。
尽管伯爵和美国人相差十岁,出生地隔着四千多英里,但他们都来自个国际化大都市里上层家族,都受过良好人文教育,享受过优渥生活,接触到也全是最好东西。他们共同点比他们和绝大多数本国人之间共同点还要多。
这也正是为什每个国家首都那些大酒店看上去全是个样。纽约广场酒店,巴黎丽兹酒店,伦敦克拉里奇,还有莫斯科大都会,都是在十五年内相继建成,并且有诸多相似之处。它们都是所在城市里第批配置中央供暖和热水,房间里配有电话,餐厅里提供国际化美食,大堂旁边设有美式酒吧酒店。这些酒店就是为理查德·范德维尔和亚历山大·罗斯托夫这类人建。只有这样,他们到国外某座城市旅行时候,才会在酒店里感到宾至如归。
“还是不敢相信会是广场餐厅那位老兄。”理查德边说边摇头。
“知道,”伯爵说,“他还真在莫斯科音乐学院学习过,还获得过穆索尔斯基奖章。他在广场餐厅当指挥不过是为贴补家用。”
“是得精打细算才行啊,”奥德留斯在旁说句实话,“不然,日子也很快就过到头。”
工作最重要,伯爵和范德维尔先生对这点都无异议。于是,他们握过手,致过意,希望很快再见面。
理查德离开后,伯爵朝酒吧四周打量番,想看看周围是否还有熟人。他欣喜地发现,他在广场餐厅认识那位年轻建筑设计师正坐在角落桌子旁,埋头在速写本上画着什。想必是在画酒吧
理查德盯着调酒师看片刻。
“嗯,这倒是句金玉良言,不是吗?”
奥德留斯耸耸肩,表示这所谓金玉良言在他这个调酒师看来不过是句谁都明白大实话。然后,他道个歉,去酒吧后面接电话。调酒师走开时,伯爵似乎仍停留在对他刚才那番话感到震惊之中。
“你听说过曼彻斯特飞蛾(4)吗?”他问理查德。
“曼彻斯特飞蛾……是足球队名字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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