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在下午早些时候,她外出参加行前最后次排练时,他们秘密书房已完全变样。书柜上摆着个枝形大烛台,烛光将屋里照得通明。两张高背椅被摆在老伯爵夫人那张东方式咖啡桌两头,咖啡桌上铺上桌布,还装饰着小束鲜花。花束旁
索菲亚正要回答,又停下来。她闭上眼想想,接着蓦地睁开,脸上露出紧张表情。
“不记得。”
“没关系,”伯爵安慰她道,因为他知道,越紧张会越想不起来。“你再想想,团长是怎说?你记不记得跟新地点相关内容?比如说,它所在地区或地名什?”
索菲亚双眼又闭上。
“是个什厅,好像记得……是个什音乐厅。”
六月十六号晚上,伯爵把他为索菲亚收集所有物品全都摆出来,除那只空手提箱和背包。而在昨天夜里,她排练结束回家以后,伯爵让她坐下,把她必须做事情给她详细解释遍。
“你为什等到现在才讲呢?”刚问完,她眼眸里已充盈着泪水。
“怕讲早,你会不同意。”
“可确是不同意。”
“知道,”他拉着她手说道,“可是,索菲亚,最好计划开始常常会让人觉得反感。事实上,大多数时候都是如此。”
“普莱耶勒音乐厅?”
“就是它!”
伯爵长长地出口气。
“们不用担心。那地方知道。它历史也非常悠久,场地音响效果也很棒。而且,它刚好也在巴黎第八区……”
所以,趁着索菲亚打包行李工夫,伯爵又去趟地下室。他在那里又找到份巴黎旅游指南。他把里面夹着地图撕下来,然后回到家里。他坐在大公办公桌前,在地图上画下条新红线。切就绪之后,伯爵郑重其事地领着索菲亚穿过衣柜门,来到书房,和他十六年前所做模样。索菲亚反应也和当年如出辙,她轻呼声:“哦——”
接下来,父女俩就这样做理由展开场辩论。他们俩看问题角度截然不同,考虑问题时间跨度也明显不样,他们内心深处愿望是如此矛盾。最终,伯爵告诉索菲亚,她应该相信他。而对这个请求,索菲亚显然不知该如何拒绝。所以,二人又沉默片刻,然后索菲亚鼓起勇气,开始听伯爵步步给她讲解计划中每个细节。
但今晚,伯爵把所有物品都摆出来之后,又将计划中每个细节都检查遍,确保万无失。最后,他觉得切都已准备妥当。可就在这时,门被猛地推开。
“他们把演出地点改!”索菲亚气喘吁吁地大声说道。
父女俩焦急地对视眼。
“改成哪儿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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