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屁大点事,别动不动就来问!”
“妈妈搞不懂这些
“你可别轻举妄动,这里离主屋还是有点距离。”
史惠脸都僵住。她点点头,钻进壁橱。壁橱门被信彦拉上,还上锁。她竖起耳朵,听见远处有个男人在说:“请问有人在家吗——”他们之间距离大概有十来米。史惠也不知道这间小屋从外面看是什样。
她蜷在壁橱里等会儿。这时,信彦母亲喊道:“信彦,你过来下好不好?”紧随其后是踩踏小石子脚步声。
“别过来!”
信彦怒火瞬间爆发。
“好吧,那就趁老太婆出去买东西时候,放点热水给你洗澡好。她刚才也说下午要出门。”
“呃,还想换身衣服……”
“别啊,饶吧,可不敢去买女人内衣。”
“可再不换就很难受。”
“哦,也是……好吧,想想办法。”信彦吸吸鼻涕,喃喃道,“活生生美琳还挺麻烦。”
晚各刷次牙,上过厕所后会认真洗手……可见他小时候应该也受过正常管教。这对比,他对父母凶,bao态度更显得诡异。
史惠只吃半碗面。她本就不可能有食欲。如果是清淡点食物,她也许还能多吃些。要是能吃两口三明治就好。
她轻叹声,撩起头发。头发被汗水弄得黏黏,手感很不好。她战战兢兢地问道:
“不好意思,能让洗个澡吗?”
信彦抬起头,沉默片刻后说:“你几天没洗?”
“没过去呀,离五米还远着呢……”
屋外母亲在央求。
“什事?”
信彦跑到门口,歇斯底里地喊着,仿佛他是挟持人质据守此处罪犯,而屋外母亲则是前来劝说警官。
“来个什保安中心,说们家漏电保护器坏,要换新……”
就在这时,门口传来停车响声。信彦脸色大变,站起身走到门口,透过小窗看看外面情况,然后迈着响亮步子走回来。
“是来推销,你先进去。”
他拿起挂在脖子上电击枪,扬起下巴。
要不趁机大声呼救?这个念头在史惠脑中闪过。趁现在尖叫,向推销员求助。可人家能听见吗?要是听不见,天知道信彦会怎折磨她。
史惠心思可能体现在表情上。信彦迅速把电击枪贴在她脖子上。
“四天……”
“哦,可这间小屋没有浴室,这可怎办?”
“那,以后都不能洗澡吗?”
“唔……”信彦捧起胳膊陷入沉思,喃喃自语,“美琳要洗澡啊,这种情况要怎办呢?之前没考虑到。不过美琳毕竟是女生,总得洗洗头吧。”
他歪着脑袋想又想,好像正在猜字谜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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