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又不是什大案,无关人员不会来听。”
“可家里人肯定会来啊。”
“这就不好说。”
“呃,这还不定呢。”
“离也好。这样孩子们就能忘掉,这对他们也是有好处。杀人犯孩子肯定会被同学欺负。找工作时候,谈婚论嫁时候,这样父亲都会拖后腿啊。”
“唔……”
裕也无言以对,沉吟不语。
“家里人也定难过死,唉,怎就那糊涂……”
“差不多。”
“有没有可能再少蹲几年……”
“听说只要在牢里好好表现,刑期就能减半。”“是吗?”
“白蛇不是有个大哥因为抢劫和故意伤害罪进去吗?”
“啊,你是说那个开黑色公爵荣光人吧?都不记得他叫啥。”
柴田言外之意好像是“你别催”。说完这话,他突然有些心神不宁,探出身子握着方向盘问道:
“裕也啊,要是自首话,能减多少刑?”
“这也不清楚。”
“本来要蹲二十年,但自首只用蹲十年吗?”
“不知道啊,这些真不太懂。”
柴田长叹声。不知不觉中,皇冠驶向警局所在方向,再开五分钟就到。
“社长就不该对说那过分话。那努力,他为什还让找自己不足?就不能鼓励两句吗?当面说不行,也可以让别人转告,给点盼头啊。这样,就不会被逼到这步!”柴田紧咬下唇,显得特别不甘心,“也是被逼急,当时心理状态都不对头。裕也,法院对‘精神失常’人不是会轻判吗?算不算这种情况?”
“对!上法庭时候你就这说,法官肯定会考虑!”
裕也只能硬着头皮鼓励他。
“上法庭……现在审个案子都是全程公开,法院还有旁听席呢。不是说还有人就喜欢去旁听吗?叫什‘旁听发烧友’。上法庭时候,会不会也有很多人来看……”
“法院判三年,但记得他只蹲年半就出来。”
“这说来还真是。那就是五年喽。”
“嗯,有可能。”
裕也没把握,但只能这安慰柴田。他哪知道法院会判多少年呢。可日本共就这点地方,根本无处可逃。眼下唯法子就是劝他自首。
柴田又说:“这下,老婆肯定要跟离婚。”
“总不会判无期吧……”
“那应该不至于,因为你这种情况不是谋杀,而是‘伤害致死’。”
“这两个有什区别?”
被柴田这问,裕也便开始卖弄看刑侦剧学来知识。可他越说越没信心,因为柴田是用领带把龟山勒死,说他“无心杀人”未免太牵强。
“那就是十年左右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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