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安静地打量着她，他
目光不紧不慢地上下游走，最后停在她下体，久久没有移开。她没有动，他微微倾斜
下脑袋，脸疑惑。阿历克斯为自己在男人面前裸露行为感到羞耻。如果他不喜欢她，如果这样还不能满足他，她还有什
能给他，他又会怎做呢？他摇摇头，似乎非常沮丧，失望，不，这不行。为更清楚地表达，他伸出手，用拇指和
开她。阿历克斯走步，摇摇晃晃，她努力保持平衡，却下跪下来，她忍住痛没有叫出声。他走过来，俯身。在她上方，他大脸、沉重大脑袋、灰色眼睛……
“听得懂吗？”
他等着她回答，举起只大大张开手，阿历克斯猛然跳，她不断说着：“是。是，是，是。”立马起身，她只想不再挨打。为让他理解自己已准备好完全地、彻底地服从他，阿历克斯飞快地脱去T恤，扯掉胸罩，匆忙地摸索着牛仔裤扣子，好像她衣服突然着火似，她想立刻全部脱掉，好让他不再揍自己。阿历克斯扭动着身子，脱光身上所有衣服，所有，飞快地。于是她就这站着，两条手臂贴着身子，就在这刻，她开始意识到自己刚刚失去什，并且再也找不回来。她失败很彻底，这快地脱掉全部衣服，这意味着她已全盘接受，不再有丝毫反抗。某种程度来说，阿历克斯刚刚已经死。她感觉似乎来自很遥远地方。好像她灵魂已经飘浮在身躯之外。或许正因为这样，她突然有提问勇气：“你想……想要什？”
他嘴唇薄得像几乎没有样。甚至当他微笑起来，也看不出是在微笑。现在，他表情，是个问号。
“你能给
什，贱货？”
他努力表现出种贪婪，好像他真是在诱惑她。对于阿历克斯来说，这些字眼儿有着深意。对于所有女人来说，这些字眼儿都是有深意。她吞口口水，心里想着：他不会杀。她脑袋围绕着这个念头打转，死死不让任何别念头来打破这种信心。但她内心总有什东西在告诉她，他还是会杀她，她大脑似乎被根绳子捆起来，越捆越紧，越捆越紧，越捆越紧……
“你可以操……操。”她说。
不，不是这回事，她感觉到，不是以这种方式……
“你可以……强*，”她又加句，“你怎样……都可以……”
男人脸上笑容僵硬。他退后步，隔着些距离看着她，从头到脚。阿历克斯张开双臂，她想表现出种自献身，放弃抵抗，她想表现出她已经放弃所有自由意志，完全受他支配，臣服于他，她只想争取时间，只是时间。在这种情况下，时间，就是生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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