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关于这点,没什好说。”
“不知道她是开车,还是搭火车,或是坐飞机。们要去调查火车站、汽车站
法官召集动员会还要召集新成员加入。整个队伍都出席,勒冈带头,还有卡米尔、路易、阿尔芒。调查痛苦地毫无进展。
总之,停滞不前……也不完全这样。毕竟还有新人。真正有实力新人,为能够真正使大家得益,法官要求勒冈广撒网,精挑细选。他正踏着严肃步子走进警局办公室,勒冈已经试图用目光使卡米尔冷静。卡米尔已经感觉到股气从肚子里慢慢升腾出来。他十指在背后互相摩擦,好像已经准备好做次高难度大手术。他看着法官进来。腔调和调查刚开始时模样,可能对他来说,智慧象征在于,说最后句话。今天,他也不想放弃他这个特权。
法官穿得极为干净。深灰色西装、深灰色领结,高效优雅,像是公正体现。看到这身西服,契诃夫式,卡米尔猜他要去演戏剧,简直无是处。法官角色已成定局,剧本可以叫《年鉴新编》,因为整个团队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。它可以总结成:“你们都是些蠢货。”因为卡米尔提理论刚刚受到他神圣当头棒。
两小时之前,消息传来。图卢兹位名叫杰奎琳纳·扎奈迪酒店女老板被杀。头部被重重地袭击,尽管她不屈不挠,但还是被捆起来,最后被灌浓硫酸。
卡米尔立刻打电话给德拉维尼。他们刚入行时就认识,二十年前。他现在是图卢兹刑事科警长。四小时内,他们打七八通电话,德拉维尼是个正直人,有服务精神,有团队精神,真正为他兄弟范霍文事情操心。整个早晨,卡米尔在自己办公室里,旁听第轮调查和审讯,好像他就在那里般。
“毫无疑问,”法官终于说,“就是同个凶手。每起凶杀手法都几乎模样。报告显示,是在周六凌晨发现扎奈迪夫人尸体。”
“她宾馆在们这里很有名,”德拉维尼说,“是个非常安静地方。”
啊,是,就是这样,德拉维尼,他总是喜欢用些英文来点缀他句子。这是他风格。这让卡米尔不胜其烦。
“那个女孩是星期二早晨到达图卢兹,们也在火车站附近家酒店里找到她下榻痕迹,她用名字是阿斯特丽德·贝尔玛。她第二天就换宾馆。星期三,她到扎奈迪那家,布雷阿尔蒂宾馆,并用劳拉·布劳什名字下榻。周四夜里,她用电话砸扎奈迪夫人好几下,直接打脸。之后,还让她吞硫酸,然后洗劫酒店保险箱,带着差不多两千欧就逃之夭夭。”
“身份转换真是快啊,不管怎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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