傲,她有足够时间瞄准,就在他喉结下面。叫声就变成种糊里糊涂咕哝声。阿历克斯皱着眉歪歪脑袋,完全不知道这家伙说什,这个家伙。她竭力避免鲍比胡乱手臂动作,他那架势就像野兽,好像能下撂倒头牛。他开始严重窒息。尽管情况混乱,阿历克斯还是遵循自己想法。她用蛮力拔出他右眼螺丝刀,自防御着把它扎入他喉咙,从旁边,已经有鲜血喷涌而出。她于是不紧不慢地转向她背包。不管怎说,根螺丝刀穿过喉咙,这个鲍比,还能去哪里?当她又凑近他时候,他半截身子已经入土,甚至不用费事把他绑起来。他还有呼吸,但极度微弱,他肌肉似乎都僵硬,他已经发出垂死喘息。最艰难,是打开他嘴,这太困难,如果不用榔头,几乎可以搞整天。所以,榔头。这个塑料袋里几乎什需要都有,这些工具真是太棒。阿历克斯敲碎他上下牙齿,正好可以把硫酸瓶子瓶颈塞进鲍比嘴里。很难猜想这家伙感受,他已经这样,还怎知道这对他有什影响呢,酸从他嘴里流出来,从他喉咙里。没有人能猜想到是什感觉,不过,也不重要。正如别人说,最重要是意图。
阿历克斯拿她所有东西,准备离开。最后看眼鲍比,感谢主和他所有仁慈。这是片圣地。个男人完全舒展着身子平躺着,眼睛里深深插着个螺丝刀,只露出刀柄,就像个倒地独眼巨人。喉咙切割让他血几分钟内就流失半,他已经苍白得像条床单,至少脸上半部分是惨白,因为下半部分,已经变成片糨糊,没有别词可以形容。整个床铺浸*在猩红血液里。等血液凝固后,定非常壮观。
不可能用这种方式杀死个男人,而不把自己弄脏。喉咙静脉喷射出不少鲜血。阿历克斯在背包里摸索阵,换件T恤。她用剩下矿泉水,很快洗手,洗前臂和她之前扔在椅子下毛巾。然后,背着背包,阿历克斯穿过那座桥,跑到高速公路另边服务站,这边所有车道都朝向巴黎。
她选辆快车,因为她不想拖延。这辆车是上塞纳地区注册。她不认识牌子,但她怀疑这辆车到底快不快。驾驶员是个年轻女人,三十岁,优雅、苗条,褐色头发,身铜臭味,令人作呕。她说:是。毫不犹豫,满脸堆笑。车子很平稳。阿历克斯把包往后座扔,坐下来。年轻女子已经准备开动。
“动身吧?”
阿历克斯笑着伸出手:“叫阿历克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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