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，卡米尔
手机在口袋里振动起来。
“请您原谅，
可以接个电话吗？”他这样说着，却并不等人回答。
电话是路易打过来。卡米尔急忙从口袋里掏出记事本，潦草地写
几个也许只有他自己才能看懂符号。
“你去那里跟会合。”他马上说道。
他突然之间站起来。巴朗乔也十分局促地立马起身，像是被突然电
下。
“哦，那事情应该还没有改变太多。大家还是术业有专攻。”
“所以才来这里找您。”
“不是想说这个。选择侦探文学作为专业。这是个非常宽泛领域。研究主要集中在伽利玛出版社出版黑色小说系列。研究对象仅限于该系列前千本小说，对于这些小说，确实十分解，但是毕竟这只涉及千本，而这个文学领域所囊括小说应该有几百万本。诚然，黑色小说系列阐释学研究也要求对其他领域有所涉猎。您跟谈到詹姆斯·艾尔罗伊，并不在研究主体范围内。他不属于，至少目前还不属于这个文学类型典型作家。知道他，是因为读过他作品，但不能声称自己是这方面专家。”
卡米尔有些恼怒，巴朗乔正在照本宣科地解释，他读得还不够多。
“您可以说得更明白点吗？”卡米尔问道。
眼睛盯着地面。
“所以您想问——”
“坦白跟您说，巴朗乔先生，不怎
喜欢侦探文学。在这方面修养可以说是……十分贫乏。在找个可以帮助人，然后就想到您。”
“为什是呢？”巴朗乔问道。
“您写本关于黑色小说书，在想，也许——”
“巴朗乔先生，”卡米尔边往门口走边说，“恐怕这番
巴朗乔看他眼，愠怒中夹杂着惊愕，就像是在看他最差学生。
“更明确地说，如果您说案件是在研究主体范围内，也许可以帮您，但这范围很有限。”
运气真不好。卡米尔搜搜外衣内口袋，拿出两张叠好纸条，递给巴朗乔。
“这是跟您说那个案件简述。无论如何，如果您能稍微看眼话，说不准会有收获。”
巴朗乔接过纸条，打开来，然后又决定会儿再看，就把纸条放进口袋。
“哦，”巴朗乔说道，“那是很久以前东西，现在可能得更新下。从那时起，很多东西都发生变化。”
“您可以帮们吗？”
巴朗乔用手抓着下巴，看起来就像个即将宣布坏消息医生，脸尴尬。
“不知道您是不是上过大学，范……先生？”
“范霍文。在索邦大学读法律，但是时间确实有些久远，这点得向您坦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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