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收回手,慢慢弯下腰。
“如果你不帮,”他在男人耳边悄声说道,“就杀你。”
“卡米尔——”路易提高声音重复道。
“你想怎喝得烂醉都行,”卡米尔继续说道,语气变得非常柔和,但是能感觉到他声音在整间房子里回响,“但是要等走之后。现在,你要给好好地听着,尤其是要好好回答。听明白吗?”
卡米尔没有意识到,但是路易已经向法布里斯示意,慢慢把脚挪开。布里厄克仍然没有动,他就这样躺在地上,脸贴着地板。他看着眼前这个矮小男人眼睛,在他眼神中看出股决心,这令他感到恐惧。他点点头,表示同意。
步远,两位警员已经抓住他,把他两只手臂背在背上,死死地压在地板上。法布里斯只脚踩在他后颈处,贝尔纳把他两只手臂压在背上,两人下手都不轻。
路易赶紧走向卡米尔。
“别添乱!”卡米尔做出盛怒手势,像是要赶走只黄蜂。
他扶着脑袋站起来,然后跪在布里厄克面前。布里厄克脸被压在地上,变得呼吸困难。
“现在,”卡米尔声音里几乎听不出愤怒,“来向你解释。”
“们把所有东西都销毁。”
布里厄克再次被安置在沙发上,卡米尔给他罐啤酒,他口气就喝完半罐。清醒过来后,他听完卡米尔简短解释。他没能全部听懂,但点着头装作听懂样子,这对卡米尔来说已经足够。他们在找本书,他心里想。这就是他听懂全部内容,本比尔邦出版社书。他在那里当多久仓库管理员?他已经没有什时间概念,那是好久之前。公司是什时候倒闭?剩下库存是怎处理?从布里厄克脸上看出,他想不出这些烂书库存能有什重要,尤其是,这能有什好着急,况且这又与他何干……他努力想集中精神,却无法把事情拼凑完整。
卡米尔不再进行任何解释,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事实上。不要让布里厄克再次神志不清。“如果他尝试去理解,就会浪费们时间。”他心里这样想,问道:“这些书现在在哪里?”
“们把库存都销毁,向您发誓。您想让们怎做呢?那都是些没用东西。”
布里厄克举起手臂
“……什……都没做!”布里厄克终于挤出句话。
卡米尔把手放在他脸颊上,然后抬起头看向法布里斯,向他点头示意。年轻警员脚下用力,逼迫布里厄克发出声惨叫。
“你给听好,时间很有限。”
“卡米尔——”路易说道。
“来跟你解释,”卡米尔继续说道,“是范霍文警官,个女人此时正要丧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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