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确认下睦罗贺克莱尔死讯。”
“这就为您查询,石村桑。您
“您确定她死吗?”
段长久停顿。
“大将?”石村叫道,怀疑信号是否已断开。
没断。只听大将又说:“此生最大遗憾,就是没能保护至亲至爱两个人……能答应吗?”
“当然。您现在——”
嗓音听上去很耳熟。“大将?”石村试探地发问。
“克莱尔死。”那声音重复道,这次似乎努力抑制着痛苦。
“‘克莱尔死’是什意思?”
“那些该死浑蛋竟敢伤害她,要把他们千刀万剐,丢进油锅里炸百遍,然后拿去喂豚鼠!”
“是您吗,大将?”他问。即使对方放低声音,他也确信自己判断无误。
金不菲,石村想象不出谁有如此重要消息要以这种方式告诉他。这种电话无法追踪,也不能被金属扫描仪探测到,而信使本人也只起到信号中继作用,对通话内容无所知,以避免身份,bao露后泄密。要想绕开宪兵队和特高课这两支秘密警察队伍布控,只有他们是唯可靠手段。
“您有电话,长官。”装扮成女性面容男子说道,“需要借您携计用。”
石村同意,将对方连接线直接插进携计,心中纳闷是谁要费这大周折跟自己通话。他插上耳麦,塞上耳塞。
“你听说吗?”个声音问。
“听说什?你是谁?”石村反问。
通话断开。信使将接线拔出石村携计,盖上肚皮,又穿上那身和服。群鸟仍旧在叽喳乱叫。
“如果您今晚向任何人提及本次通话,将奉命杀你。”信使警告道。
“那明天呢?”
信使没有理会他,转身离去。
石村快步跟上。他有肚子问题想问,但那人已消失无踪。他调用全身心自制力忍住立即呼叫通信中心冲动,走进洗手间洗把脸。他和克莱尔已经多年未见,上次分别时欢声笑语犹在眼前。冷静下来之后,他回到门外,用携计拨通中心号码。“请问有什可以帮您,长官?”接线员问。
“她什都不知道,却因为错误丢性命。”
“能帮上什忙吗?”
线路那头声音嗤嗤鼻子。“你都自身难保,石村。”
“那您打来电话是何用意?”
“因为她信任你,也因为以现在处境,无法给她料理后事。拜托你为她安排场体面葬礼,不要神道教仪式,按美式,基督教仪式,她喜欢那种。”
“你听说吗?”那声音重复道。
“不明白你在说什。”
“你听说克莱尔事吗?”
“哪个克莱尔?”
“克莱尔死。”线路另头声音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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