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？”石村问。
“是
。”明子认真地答道。
石村正待开口，突然间地动山摇，
阵响亮尖利金属声传来。震动越来越强，海里冒起
股喷泉。接着，个形似机械豹头脑袋从水中冒出，虽然流淌水帘挡住视线，但那形状绝不会错。虐杀级机甲——还是老式酷刑级机甲？石村知道老式机甲护胸板形状更方，臂载火炮数量有限，也不像虐杀级拥有激光加农炮，但它们更耐磨损，也更擅长海战。不论什
等级，只要它愿意，不到分钟就能把
“万下次任务遇到阻碍时候，又来个特例呢？”
“别人没拿
喂蚂蚁。”
石村叹口气。“不能继续带你起。”
“你以为自己有选吗？”她问，语气中充满威胁，“‘噢，不喜欢她做事风格，所以要丢下她，自己个人去。’”
“你是在威胁吗？”石村反问道，怒火冒上来，“动不动就威胁，受够，也没精力跟你耗！你想把也轰是吧？来呀，”他抓着她臂炮，“开炮啊！”
“玛莎·华盛顿们还用得着。”
“从开始计划里就没有她。们可以按原定计划继续。”
“亏你昨晚还跟说那多！”
“那些都是真心话，但今天情况特殊，这个女人拿胳膊去喂蚂蚁。”
“那也是你处决他们人在先。”
们却不给你复职，你要怎办？”
“会平静受死，如果那是天皇陛下意志。”
“知道你会。只是，你怎能确定天皇陛下就想让你去死呢？们永远不可能真正亲耳听到他谕令。”
“他直属军官代行他权力，施行他意志。”
“你这聪明，怎可能相信这个。”
明子把甩开他。“你放开，石村！”
“不放！宁愿你现在轰，也比后背中枪死得光明正大。”
“你明知道那个女人对做什！”
“这里陷入险境可不止你两个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只是奉命行事。不是想杀珍娜！”明子死不服软。石村惊讶于她竟然直呼珍娜名字。“争取过，说没有必要，建议不对她造成永久性损伤。但上头不肯变更命令。”
“即便必须处决她，也不定非得给她那种死法。”
“别跟计较这些细节。”明子轻蔑地说。
“这不是计较。是你控制不自己。”
“能控制。说过这是特例。”
“就算不相信，该遵守规矩还是要遵守。”
“你就是太守规矩，才会差点儿被那两个宪兵弄死。”
他话很是叫她恼火。“你想说什？”
“你刚才那做——”
“是为自己。不是为天皇陛下。是为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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