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帮
把这个设到最大。”她命令道，以眼神示意臂炮上
挡位。
石村帮她把旋钮调到最高设置。两人抬起炮筒，对准墙壁开
发，双双被后坐力震倒。这击在墙上轰出通向楼外洞，却也终于将炮筒从明子残臂上扯脱，到处是血。明子粗声怒吼，尽力忍住剧痛。石村扶起她，她在强烈恶心感之中极力压抑痛楚。他们互相搀倚，跳过新开墙洞。外面，辆损毁汽车正在燃烧，三个人影从翻倒车里爬出。另辆车仍在前行，石村查看携计，发现它已经行驶到五英里之外，导弹定是打偏。第三枚导弹击中楼体并引发小规模爆炸，石村希望这样能暂时阻住敌方增援。他疾步跑向伏在地上那三个乔华党人，其中两个已经昏迷过去，但没死，剩下那个还在爬就是心想要逃跑睦罗贺。“你有车吗？”石村问明子。
明子指着辆破旧轿车。“只找到辆还能发动。”
“准备出发。”石村下令。
“你要上哪儿去？”
，打偏目标。万幸是她击中天花板，板材簌簌掉落，给他们足够喘息时间闪进个门口，找到较好掩护。然而这个房间没有窗户，无以逃生，刚进去，便有猛烈齐发子弹朝他们方向倾泻而来。明子手肘流血不止，臂炮似乎松，与之相连肌肉被扯裂，而她进门时候又中枪。石村打开携计，努力回忆大厦外面防御导弹发射码，却死活想不起来，他暗暗祈祷自己脑细胞没有被电坏。
“石村。”明子叫道。
“什
事？”
“你得帮撑着胳膊。”
“怎？”
“去践行诺言。”
石村走近睦罗贺，他曾经师长仰
“可能骨折，膀子抬不起来。”
炮筒很沉，石村想不通她哪来力气把它扛这久。他大致对着乔华党人方向抬起它，根骨头“啪”地断，更多肌肉被撕裂。她咬紧牙关，顽强开炮，后坐力震得两人踉跄倒退。石村迅速扫视门外，拿不准还剩下多少敌人。他听见外面在互相喊话，推测他们要两面包抄。子弹仍在肆意倾泻。石村再次搜索携计，追踪到早先手动搜索老记海连接时发现导弹，这些家伙已不会出现在自动搜索结果中。他确认其中些是以旧式赋值数控制，终于从十年前记忆中提取出编码组，破解密钥，掌控制导系统。国会大厦附近有两辆汽车正在疾速离去，他朝它们分别启动发射程序，再把枚导弹迂回瞄准大厦另侧人体热信号密集之处。他边设置，边对明子说：“咱们得到外面去。”
“那边出不去。”她应道，视线指向走廊。
“还有别办法吗？”
明子试试墙厚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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