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以往更怕。”
北美车队赶上他们，超到前面并继续加速。坦克持续开火，机甲各自就位。石村懵着脸看看明子，又回头看车队究竟去向何处。第
批汽车冲到坦克跟前，直撞上去，爆炸声中双方同归于尽。从火势判断，石村推测车上装载
炸药。
“他们
目标是防御墙。”
“你认为他们想突破这堵墙？”
“也许吧。”石村说道，瞪大眼睛，“也可能是声东击西，战术模拟里有这招。”
“就连亲生儿子也无法悼念他们。”
四辆坦克朝他们方向驶来，机甲队暂且按兵不动。防御墙已进入视野，前方排布多门大炮、排坦克、支机甲大队，强光灯持续扫射，火力覆盖极目所见整个区域。
“定有办法能向他们表明身份。”明子说。
“墙上没有携计外接口。”
明子回过头，只见北美人车队仍在追赶他们，全然不惧皇军存在。炮弹从皇军阵地飞来，击中旁边地面并爆炸，但没有直接命中他们。北美军立即开火还击。颗子弹打碎他们后车窗，又颗击中轮胎，车胎迅速瘪气，车子横向甩尾，急停下来。石村拼命打方向盘稳住车身，但追兵已近在咫尺。明子慌忙爬到后座上，看见睦罗贺佩刀，伸手去抓，但她义肢无法挥动这件兵器。石村把手搭在她肩上，摇摇头。“对不起，要以这样方式结束。”
小东西之后，会认为领头车来意不善，于是将之摧毁，以免他们靠近并发动神风式袭击。这辆车没有开放携计端口可供接入，他也来不及破解加密编码。往前步是死；停在原地则比死更惨。
“你在笑什
？”明子问。
石村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笑。他加大油门。
明子倚在靠背上。“不减速话，皇军会攻击
们。”
“这样死不是挺好吗？被北美人和皇军两面夹击。”
“目是什？”
他眼就识破这个计策。这是他和克莱尔起设计场景——派出尽可能多车辆，从上千个不同突破点撞向防御墙，其灵感则源于三国时代
明子眯起眼睛。“就——就这样？”
他点头。
她坐回去，不自觉地想抬起早已脱离臂炮。“虽然过去对你总是冷言贬损，但是，能与你共事是荣幸。”她说。
“多谢抬爱。也深有同感。”
“你还那怕吗？”
前方，她看见具巨型机甲轮廓，另有队坦克向他们驶来。“想这也算是死得其所，既然们不属于任何边。”
“月野石村合众国，”石村贫嘴道，“因通信失败而覆亡。”
“你真想死，是吗？”
“只有这样才能为死去父母报仇。”
“你说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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