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塞尔笑
起来。良久，他看着远方，叹息道：“在普通人
眼里，黑斯廷斯阁下做法或许很傻。可是，谁会明白打
场决定性战役，需要耗多少心力？如果斐盟内部还是盘散沙，如果黑斯廷斯在战役结束前去世而没有人能够取代他，带领斐扬打下去，你知道会有什
后果？”
“兵败如山倒，”胖子嘬着烟，“斐盟会比现在崩溃得更快。”
“对！”拉塞尔转身靠在栏杆上，冷笑道，“而对索伯尔来说，如果黑斯廷斯把对他最有利时间送到他手上，他却不利用，反而试图正面击败对手，去犯个舍易求难错误，那，他连个合格指挥官都不如，又怎奢望去战胜黑斯廷斯？”
“只要他犯下这个错误，”胖子叹口气，
然，他何必在战争开始时候，就只做战略上安排，却不亲自指挥哪怕场关键战役？”
见胖子沉默，拉塞尔继续道：“知道他为什把和索伯尔战场，选在东南星域，并且在病情已经不可逆转情况下，反而改变初衷，决定和索伯尔对决？”
“因为
。”胖子把手扶在栏杆上，轻轻地叹口气。
拉塞尔微微笑，点头道：“看来，其实你自己也很明白，如果军神大人没有选定接班人，恐怕他到死都不会出手。”
“索伯尔是不世之才，算无遗策用兵如神，”拉塞尔看着远方，脸上笑容渐渐敛去，“即便是军神阁下，也没有必胜把握。他和索伯尔之间对决，必然是盘险棋。双方都会在某些地方有致命缺陷，也都会绞尽脑汁地欺骗对手，甚至兵行险招。”
“因此，在身体不知道能撑到什时候情况下，黑斯廷斯元帅绝不出手。他和索伯尔都是天才，也是宿敌。他知道索伯尔想要击败他，而且，这个执念，是他唯能够掌握索伯尔缺陷。可是，他偏偏就这直拖着！”
“索伯尔执念……”胖子喃喃地道。
“索伯尔想必自己也很清楚这点，”拉塞尔深深声叹息，“所以，他也直忍着。只在军神大人出手大战略方面，偶尔碰下手。绝不亲自领军主动出击。”
拉塞尔目光，随着手中袅袅青烟，升向夜空：“他直牢牢地记着三十年前那仗——索伯尔家族失败。他知道，要想战胜黑斯廷斯这种级数对手，就必须战胜自己。而主动找上门去，在心理上就落急于求成下层。运本身就是种失败。”
“所以，老家伙就直吊着他？哪怕明知道这拖下去，其实是对西约有利？然后，索伯尔边占着年轻便宜，边其实很郁闷，恨不得棒子敲死老头？”胖子觉得自己有些抓狂，“这两个家伙究竟是打仗还是谈恋爱赌气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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