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，但这算不上奴隶制，亲爱
欧克。奴隶指是人。如果
们养奶牛，你能说牛是奴隶吗？不能。再说，这办法很管用。”
工头表情漠然地点点头，但他又说道：“他们太小
。有意惩罚那些懒散固执，可他们就坐那儿挨饿，什
也不干。”
“他们是小，这点不错，但别让他们把你骗，欧克。他们很顽强，有很好耐力，不像人类那样知道疼痛。你把这事儿给忘，欧克。你以为打他们就跟打孩子似。告诉你，其实这跟打机器人
样。你肯定跟他们中女性睡过吧，你知道，她们就好像什都感觉不到，没快感，也没痛苦，不管你干什，她们都像床垫样平躺着。他们全都是这副样子。大概他们神经比较原始，不像人类那完善，就像鱼样。给你讲件怪事：当初在中心镇，还没来这儿之前，有次个驯化雄性睽嗤朝扑过来。知道人家都说他们从来不会打架，但这个家伙发疯。好在他手里没有武器，否则他就会把杀。他妈差点儿没弄死他，这才让他停手。可他还次次往这儿扑。他被打得惨不忍睹，可看上去好像没什感觉。就好像你用脚使劲儿踩
道，让你感觉迷迷瞪瞪。你就这闲荡着，心里想着历史上征服者，想着天命不可违之类，你动作就渐渐迟滞下来，跟个睽嗤样。“早上好，欧克！”他对迎上前来那个伐木工头说。
黑瘦硬朗欧克纳纳维·纳博就像根钢丝绳，跟基斯体格恰好相反，脸上也带着忧心忡忡表情。“能耽误你半分钟吗？”
“当然可以，你有什烦心事儿，欧克？”
“是那帮小杂种。”
他们背靠着栅栏上个开口处，戴维森点上他今天第支大麻烟卷。阳光斜射下来，混合着蓝色烟雾，让人暖洋洋。营地后面森林是条四分之英里宽未砍伐地带，充溢着清晨森林里惯有微弱、持久、躁动而又匆忙清脆噪声。这片空地很像是20世纪50年代爱达荷，也像19世纪30年代肯塔基，或者公元前半世纪高卢。“啾——啾。”远处只鸟在唱。
“真想摆脱他们，上尉。”
“睽嗤？你要怎摆脱，欧克？”
“让他们赶紧滚。厂里活儿他们不会干，们要倒贴养活他们。他们本身就是个该死麻烦。他们根本就不干活。”
“你要知道怎使唤他们，他们会干。营地就是他们建造。”
欧克纳纳维黑曜石般脸阴沉下来。“是啊，想，因为你有对付他们技巧。没这本事。”他停顿下，“参加过远征训练班，应用历史课上说，奴隶制从来都不管用。从经济角度看完全划不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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