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行云把手扶在方向盘上，正在静静地等待闻逝川
话。他也在想，他把爱情和事业放在天平两侧称量。
曾经，他从那条腊月积雪小巷里离开，努力打拼，最后结果似乎如他所愿
，但他并没有感觉到
丝快意。他不知道这次应该怎
选，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必须要选。他们背向对方，渐行渐远，但绕圈又回到原点。
很多时候，人生中重要选择并不都是轰轰烈烈。
闻逝川说：“表
拿去修，但不定能修好，摔得太厉害。”
“修不好就算。”付行云小声说道。
云，他们目光撞进彼此眼睛里，他终于感觉自己被看见。
他说：“不想，你”
电梯门开，打断他话，他后面话付行云也不想要去听，也不敢去听。他侧身从电梯门缝里挤出去，闻逝川紧紧地跟在他身后，说道：“能再聊聊吗？”
付行云说：“别在这儿聊。”
虽然地下停车场里现在并没有人，但也算是公众场合，说不定待会儿会有媒体来蹲。付行云不想被拍被问，沉默着上自己车，闻逝川拉开副驾驶门，也上车。付行云打着方向盘，将车开出去，没开出去多远，停在无人路边，将车载广播声音摁停。
闻逝川解开安全带，在拉开车门下车之前，俯身过去，扶着付行云后颈，就像他们之前每次接吻时那样，微微侧头，想把嘴唇印在付行云唇上。他们把温热呼吸喷在对方脸颊上，车厢里寂静无声。
付行云闭着眼睛，嘴唇微微颤抖着，头往旁边偏，闻逝川嘴唇擦过他脸颊。
“爱你。”付行云说，“直都是。”
闻逝川嘴唇在他脸颊上微微摩挲，缱绻而留恋。
等到付行云再次睁开眼时候，透过车窗，他看
“聊什？”付行云面无表情地说道。
闻逝川并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聊什，他只是下意识地提出要“聊聊”，如果不说话，付行云就走。
刚才媒体问那几个指向性极强问题还在他脑海里回荡，他感觉到种强烈不安。自从首映那天见到徐渭，他阴云就再次笼罩在自己身上，闻逝川觉得自己又再次变成那个在父亲权威下无所适从孩子，保护不自己想要保护任何样东西。
但他知道，他没有立场要求付行云放弃掉这样个宝贵机会，娱乐圈里每个演员都求之不得机会。切就像是个轮回，尽管他们现在不再像从前那样贫穷窘迫，尽管他们现在已经各有成就，声名鹊起，但问题还在那里，不曾解决。
曾经，他可以用刻薄话刺伤付行云，导致付行云离他而去，但现在，他明白，那些刻薄话，伤人且自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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