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可以给你
，
也可以给你，不需要这样，有意思吗？”闻逝川说。
付行云抿紧
嘴唇，揣在裤兜里手攥紧，修剪得不够短指甲陷进手心肉里，有种钝钝疼。
“并不想要靠谁给。
在通往洗手间走廊上，付行云正好和从工作间里出来闻逝川打个照面。
闻逝川看起来病已经好，看上去和平常无异，只是好像瘦
些，轮廓越发线条清晰起来。工作室里暖气开得足，他只穿件深灰色长袖针织衫，袖子很长，遮住半个手背。他们四目相对，时间失去说话能力。狭路相逢勇者胜，付行云自问不是勇者，低头避开目光，小声地打个招呼。
但闻逝川丝毫没有让路心思，走廊不算宽，付行云过不去。
还是闻逝川先开口：“那个白鹭——”
付行云听他开这个头就觉得不好，自从官宣综艺参加名单之后，大家都在猜。这行五个人里，除白鹭，其他人都是有关联，只有白鹭没有。前两天，徐渭私人账号上发布他和白鹭合照，大家知道白鹭将要出演徐导下部电影之后，好奇心更是攀上新高峰。
你们很熟吗？”
“还行吧，”她说，“之前他不是唱咱们歌来着？”
檀子明手机就搁在他脚边，不停地有人来电他都没接，付行云瞥见来电显示上是孟清名字，于是多嘴问道：“不接吗？”
“不接。”
檀子明硬邦邦地回句，但没过两秒钟又拿起来接上，表情臭得要命，他说：“不告诉你。你管去哪里，你不是不想见到吗？”
昨天，徐渭私人账号又关注付行云社交账号。付行云不由得感叹，徐渭和他团队真是营销鬼才。但与此同时，他这种话做法又让付行云有点不适。付行云还没说答应还是不答应呢，这下无论他答应还是不答应，都给徐渭新电影做嫁衣，往大说，参加这个节目所有人都给徐渭新电影做嫁衣。
这其中最不痛快自然是闻逝川。
这种不痛快掺杂很多复杂感情，嫉妒、背叛感、后悔、愤怒、难过，复杂得他都不敢细想。
他说：“你其实可以不用这
急。”
付行云说：“急什？”
付行云在旁边只觉得尴尬，尴尬得脚趾蜷缩，大声说道：“们在闻导工作室打火锅——”
檀子明飞快地把电话挂掉，恶狠狠地瞪付行云。
付行云说道：“呃你可以在他来之前赶紧走”
檀子明只是瞪着还在煮火锅，小声说道：“还没吃，走什”
未免他尴尬，付行云憋住笑，清清嗓子站起来，正好余向晚把洗干净青菜拿出来摆在桌子上，他说：“去个洗手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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