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蘅任他拉住，回过头来：“你想
说什
？”
陈昂松开他，说：“
大早
，能别吵架吗。”
徐蘅也很,bao躁，最近吃也吃不好，睡也睡不好，起床气很重，又闹
这出，脑袋里像有座小火山，咕噜咕噜地冒着热腾腾岩浆，烦得话都不会说。
“你是双性恋，你选择很多。”
陈昂：“……”
徐蘅坐在床上，从陈昂角度只能看到他头顶上发旋。他不说话，陈昂突然又有那种抓不住不安感，但又不知从何说起。
陈昂：“对不起，最近……工作上有点忙，烦心事比较多，比较烦躁。”
“嗯。”徐蘅应声，冷不丁又问道，“你是双性恋吗？”
陈昂被问懵，不知道为什徐蘅突然说起这个。
徐蘅连忙补充道：“听何岸说。”
手轻轻推压在身上陈昂：“不做……”
陈昂抓着徐蘅手腕摁在他头顶上，缠人地说道：“时间还早呢。”
徐蘅有些急，时间不早。他偏头躲着陈昂吻，说道：“要上课。”
不知道是哪个字眼刺到陈昂，他不仅没停，反而更急切地去亲吻徐蘅脖子，含糊地说道：“今天请假吧，好不好……”
徐蘅被他灼热呼吸烘得耳根发热，挣几下没挣脱，眉头皱起来，又加三成力气去推陈昂，陈昂还是压着不动，手已经伸到徐蘅裤子里，徐蘅挣扎间缩腿，膝盖重重地顶到陈昂小腹上。
徐蘅后退步，脚趾撞到床头柜硬角，阵钻心痛。
陈昂沉默着，蹲下身，去看徐蘅撞得通红脚趾，言不发。徐蘅把脚往后缩不让他碰，眼睛盯着陈昂头顶：“你可以有很多退路，不定要在死胡同里走到底，很累。”
陈昂单膝跪着，强行将徐蘅拖鞋脱，将他脚抓住摁在自己膝盖上看，只撞破层皮，没流血。
“
陈昂瞬间心慌被无由来醋意所取代，他不由得把声音冷下来：“你跟他打听干什？是又怎样，不是又怎样？”
徐蘅没想到陈昂反应会这样，也有点生气：“是就是，不是就不是。”
陈昂面无表情地说道：“是。”
“哦。”徐蘅掀开被子站起来，穿好拖鞋往外走。
陈昂把拉住他，,bao躁地说道：“哦什哦，你到底想说什？”
“嘶——”
陈昂倒抽口气，明显是顶疼，松劲，坐起来，衣衫凌乱。
两个人之间气氛下子像被浇冷水似，徐蘅也坐起来，愣愣不知道说什才好，沉默像是有实体，隔在两人之间。
良久，陈昂从床上起来，说道：“抱歉。”
徐蘅手足无措地揪着被子，轻轻说道：“没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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