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北宁并不是那犟性子,相反平日里他从不跟人计较。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会这样,也许真是刚才分化导致他有些控制不住脾气吧。
看着怀里那件沾“罪证”僧衣,他其实羞愧极,这圣洁衣物染上那种东西,他太对不起佛祖,对不起
这可是标记啊。纪北宁被他标记,却什要求都不提?
“那只是个意外,就这样吧。”
纪北宁平静地说着,语气淡得好像在说别人事。但其实他心情很乱,很想个人静静。而且洞外天色比刚才暗许多,再不下山路就会很难走,他可不想在这里待到明天。
他拒绝得这干脆,宋涵有点不知该说什好。见他撑着地面站起来,刚站稳就皱皱眉,去扶旁边洞壁,便问他是不是那里痛?
他是不可能回答这种问题,于是强忍着不适感觉往外走。
宋涵咬他腺体事,终于撑着地面坐起,焦虑道:“那你刚才……”
余下话他没说出来,可他脸上表情足够让宋涵读懂。看着这张从进山洞后就再也端不起来脸,宋涵忍不住道:“是啊,标记你。”
宋涵用这随便语气说出这种事,纪北宁下眼睑都在抽跳。可还不等他做出反应,宋涵就提醒道:“刚才那种情况也是被迫。本来是想来看看你情况,如果真是分化就要送医院,不然你随时会有生命危险。谁知道你信息素会这厉害。”
叹口气,宋涵对于打抑制剂自己还能被引诱到失控也是很不能理解,照理来说这是不可能发生。
“但也不会做不认,你看怎办吧。你可以把想法说出来,尽量配合。”
宋涵跟在身边,见他挺直腰背,步子迈得还不小,就提醒他别勉强。他充耳不闻,不过才走会儿就撑不住,扶着树干喘气,唇色都白。
宋涵无奈道:“要不背你吧。你才刚分化,身体还需要挺长段时间适应,别折腾出毛病。”
“没事。”他拒绝宋涵好意,绕过这人继续走,然而没走几步脚下软,居然屁股坐在地上。
这山道上都是常年踩出来路,土硬得很,他这屁股下去,那处像是被戳锥子,痛得他眼眶都红,好半天没法动弹。
等他缓过这阵疼,宋涵才在他身边蹲下,把那件僧袍往他怀里塞:“你再倔下去受罪只有自己,又不会少块肉,何必呢?”
宋涵顿顿,想到目前能给出无非是信息素或者金钱,于是主动提道:“如果你需要补偿话,那可以给……”
“不需要。”
纪北宁打断宋涵话。
“不需要?”
宋涵重复遍,这回答在他意料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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