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还是不敢放心,决定明日下山趟,先把抑制剂和抑制贴买回来,平日里小心谨慎些应该不会有问题。
至于fq期,只能走步看步。实在不行话,以后每次fq期他都提前下山,不在寺里就不会被人发现。
打定主意后,他心便没那慌。到念佛堂做完晚课后便去跟师父请安。
鹤棠大师年过五十,是雍和寺第十四代主持,也是西杭市佛教协会会长。他生乐善好施,是极受人爱戴高僧。
纪北宁过去时候,鹤棠大师正在与人通电话。他在门外等着,也不知是不是累到,头又开始痛,腰也觉得酸,便在廊下长椅上坐着。
纪北宁避着宋涵都来不及,又怎可能跟琮尧起过去,便找借口推掉。不过看琮尧苦恼样子,他还是叮嘱几件需要注意事。
琮尧认真记下,又问他身体怎样,还有发烧?
他想起下午在大雄宝殿时就是用这个托词,于是说没事。等琮尧离开后,他继续往念佛堂方向去,想着寮房跟禅房虽然隔着不远,但师兄弟们都在,宋涵应该不会过来。
他如是想着,走着走着鼻子痒,突然打个喷嚏,那处也因为这动作又隐隐作痛起来。
他停下脚步,手指捏着身侧衣袍,脸上有些许难堪之色。脑海中又浮现出在后山荒唐行径,以及刚才洗澡时冲掉痕迹。
他原想休息会儿就好,没想到头晕得越来越厉害。等到鹤棠大师打开门时,他已经靠在墙上,有些昏沉沉。
“灵泽?”
鹤棠大师叫声,见他没反应,走过去才发现他脸颊很红,呼吸声也偏沉。
摸摸他额头,鹤棠大师立刻叫来附近两个弟子,让他们把纪北宁扶回禅房,又去药室取药。
那两名弟子帮纪北宁脱掉鞋
对于这场意外,他实在是羞愧极,只希望宋涵快快下山去,再也不要出现。不过对于宋涵提及标记,他又有些担忧。
他从有记忆起便是在佛像前长大,从未想过将来与人结婚事。在分化前,他身体也没有过明显欲望。因而今天下午才会反应不过来,原来那强烈到把他逼疯感觉就是情欲。
若是以后每三个月都会遇到次,那他该怎办?宋涵说只靠抑制剂撑不多久,那他要怎做才能熬过去?
他师父,师叔师伯以及师兄弟们都是beta,不会闻到他身上信息素。可寺里每天都有不少alpha和omega香客,若是有人发现,他样会被遣送出寺,还会累及师父。
他按着心口,照宋涵教方法镇定自己,却很难将那气味完全压制。直到他想起诵经也许有用,便在心里默念《阿弥陀经》,念到半时香气真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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