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棠大师与皆明大师对视眼,无奈道:“灵泽刚进来,还未与他谈起昨晚事。”
“那便现在说吧。”
皆明大师看向纪北宁,显然不是在征求鹤棠
鹤棠大师问他:“是为昨夜未归事?”
纪北宁点着头:“是。”
“那你可有理由?”
鹤棠大师语气如平时般温和,并没有责怪他意思。可师父越是这样,他心里就越愧疚,拱手于身前道:“是弟子犯戒,请师父责罚。”
他认错却不肯说理由,这还是从未有过事。鹤棠大师沉默阵,正想说话就被敲门声打断。
多吃不少。主要是这些糕点味道实在好,明明都是素食,却比他往常吃那些可口太多。
饭后,宋涵换上衣服,跟纪北宁起离开。退房时纪北宁又问钱事,宋涵不可能让他给,就推说现在赶时间,回去再算。
走出酒店大门,纪北宁往两侧看看。他要去公车站坐车,宋涵则想着现在是早高峰,他这个样子坐公交车回去浪费时间不说,路上挤来挤去更累,于是拉着他拦辆空出租车,把他塞进后座,又直接扫码转给司机五百块,让司机开到雍和寺门口。
司机大早接这个肥单,高兴得连忙道好。纪北宁都来不及阻拦,宋涵就把车门关上,还对他挥挥手:“记得点去复诊。”
后面车不少,司机就迅速踩下油门。纪北宁转头去看宋涵,只来得及看到那人转身继续拦车背影。等到什也看不见才回过头,神色复杂地叹气。
两位身着袈裟年长男子推开办公室门,人眉目和善,人神情严肃。纪北宁转头看眼,对二人行礼:“皆文师叔,皆明师叔。”
“是灵泽啊。”眉目和善那位笑笑:“既然师兄与灵泽在谈话,那和皆明等等再进来吧。”
鹤棠大师正要道好,那位神情严肃便道:“灵泽是来师兄这领罚吧?不知道师兄对他昨夜无故外宿是怎看?”
说话这位便是戒律堂首座皆明大师,出名刚正不阿。
旁边皆文大师看他眼,刚想打圆场就听他继续道:“灵泽是师兄爱徒,此次外宿可有告诉师兄原因?”
尽管打车回去花五百块让他很肉痛,但这个钱还是要跟看病和住酒店钱起还给宋涵。
靠到椅背上,纪北宁望着窗外发起呆。出租车速度比公交和大巴快许多,到寺里时还不到中午,不过早上课已经差不多要散。
他先回房间洗澡,换上干净僧衣后就去见师父。
鹤棠大师正在后院住持办公室里,见他进来,便放下手中笔,示意他坐。
纪北宁脸做错事模样,站在桌边低着头:“师父,弟子来领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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