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这么做的话,我们就更没有见面的机会了吧。”
绪,酝酿了片刻后,刚说了一个“我”字,季明伦的手机铃声就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。
他被这段摇滚乐打断了情绪,季明伦也松开了他的手,当着他的面接了这通电话。
他被放开的手无力地靠在了床沿上,腕间的皮肤有些麻麻的,等到季明伦挂了电话,他的注意力仍在手腕上,陷在那阵已经慢慢消失的掌心温度里。
“司机催了,”季明伦说,“我先走。”
没问他刚才未完的话是什么,季明伦扫了一眼他垂在床沿的右手,没等到他的回答也不打算再耗下去,不过这次走到门边,他又开口了。
“明伦。”
季明伦握住门把,金属的质感又硬又冷,鲜明的对比让他记起了江凛刚才脸贴着他的脸时又热又软的触感。对着门呼出一口气,季明伦回头问:“还有事?”
江凛看着他:“我去你店里工作,你不生气?”
季明伦反问道:“既然猜到我可能会生气,为什么还要这么做?”
始终握在手心里的马克杯被放到了床头柜上,江凛笑了笑,笑意却带出几许无力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