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眼后视镜,纪乾踩下油门过前面在闪绿灯,说:“那明早来接你?”
宋清尧从门边抽张纸巾擦嘴:“你这闲?”
纪乾知道他在指什,无所谓地道:“反正快分。”
“这个持续还不到两个月吧?”宋清尧无奈地问,“上周不是还好好?”
“谁知道呢,”纪乾左手搭在车门上,有些漫不经心地答,“没感觉就不勉强。”
身体休息几天,连带着精神都懒怠不少。洗漱时他注意着不碰到右手,由于之前有过半个月戴弹力绷带经验,也没觉得多不适应。等到收拾完毕,他拿片创口贴撕开,贴在颈侧那枚吻痕上,确定别人看不出来后才去玄关换鞋。
纪乾已经把车停在楼下,等他坐上副驾驶座,纪乾把刚才顺手买早餐递给他。
现在过十点,路上车辆不多,宋清尧边吃边看着沿海风景,听纪乾问他几点下班。
他把嘴里牛肉馅饼咽下去,转头说:“今晚自己坐车回来吧,还不确定要到几点。”
纪乾打转向灯,超过前面辆贴着「新手上路」车贴花冠:“你刚回来就要加班?”
。
当时纪乾就吐槽过,倒不是因为要接送他上下班,而是杨霆巍这种无所谓态度。
他记得自己还替杨霆巍解释,转普外以后太忙,压力太大之类。结果好,他被纪芹撞见被出轨幕,纪芹转头跟纪乾说,等同于纪乾亲眼看到打脸现场。
在浴室里洗完澡,宋清尧穿着睡袍走出来,行李箱还被放在玄关处,他不想整理,拐去厨房打开冰箱。
将已经不再新鲜蔬菜水果都丢进垃圾桶,他拿盒牛奶出来,用微波炉转热后喝下,回到卧室倒进床里。
对纪乾这种时效越来越短感情,宋清尧不予置评。虽然他知道导致这切原因,但也清楚有些事不是旁人劝当事人就能听得进去。
把他送到中山医院急诊中心前面,纪乾帮他解开安全带锁,在他下车时又提醒句让
“不定,”宋清尧喝口豆浆,“不过接下来要开始带规培生,未必能准时下班。”
“带几个?”
“暂定两个。”
“男女?”
“男女。”
临睡前他设定闹钟,发现林壑在半个多小时前发条微信。
【学长,晚安】
盯着这四个字,他眼前浮现出那张这几天总是会频繁出现脸,以及那人叫自己“学长”时倒映在他瞳孔中酒窝。
食指关节敲敲眉心,他锁上屏幕,抬手关掉灯。
在熟悉床上睡夜,第二天上午闹钟响起时,宋清尧仍旧很困。按掉闹钟翻个身,他抱着长条抱枕继续睡,不过几分钟后他就习惯性坐起,掀开被子去洗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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