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壑话让他觉得太夸张,可在他们对视时,他又从那双眼睛里发现对方真实难受情绪。
尽管到现在依然不知道林壑家里实际情况,但是宋清尧也找不到再继续撇清关系理由。
上床这件事是两个人共同选择,他们之间从第个晚上起就说不清。现
林壑忽然出声打断他,他想解释不是这个意思,抬头却发现林壑满眼失望地看着自己。
到嘴边话被这个眼神堵回去,宋清尧记起林壑提过没有家事。联想到他现在这个表情,宋清尧闭上嘴,重新整理想说话。
“林壑,”他伸出左手在彼此之间来回点点,“如果做你带教,们都会尴尬。”
“不会,”林壑上前步,两人之间下就没距离,林壑垂着眼眸直视他,在他习惯性地转开脸想避开时说:“也不觉得尴尬。”
“学长,们都是成年人,能分得清工作和私生活,难道你没办法区分吗?”
语气说:“也知道自己很挫,赶不及陪你回来,还惹你生气。”
宋清尧把手放回白大褂口袋里,提醒他道:“先把裤子穿好。”
林壑把裤子提上来,扣皮带时,金属扣头碰撞和摩擦声音又传进宋清尧耳朵里,让宋清尧想起前天晚上回去时,他们都没来得及走到床边就开始脱。当时林壑皮带弹扣卡住,拽好几次都没扯开,还是他动手解开。
那条皮带就是林壑现在系着这条,宋清尧曾经在纪梵希杂志广告上看到过同款,当时还动过想买来送给杨霆巍念头。现在想想,好在没有买。
收回跑偏思绪,宋清尧等林壑穿好后继续问:“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?”
“还是说你其实根本就不想再见到?”
“你是不是已经烦?”
林壑口气抛出几个问题,每个都尖锐而直接,不仅让他无法躲避,更无力招架。他下意识想退步,刚迈开腿就被林壑按住肩膀,推到旁边墙上。
他以为林壑想在这种地方胡来,没想到林壑把他推到墙上就松开手:“学长,很小时候就住过福利院。虽然不是被抛弃,但在那种地方住两年和被抛弃没有区别。”
“不想再体会次那种感觉。”
林壑抬抬左手,这次轻描淡写地说:“手臂有点擦伤,不过都是小事,只滑段就抓到树枝。”
叹口气,宋清尧说:“事情都知道,那接下来你怎想?”
“什怎想?”林壑反问道。
宋清尧不想点明两人之前关系,但这种时候显然不适合打哑谜。他斟酌下用词,说:“其实陈主任医术比更好,如果由他亲自来带你会更……”
“学长,连你也不想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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