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,”林壑剥着只虾壳,“这些是你专门剥给,肯定要吃。”
“那干嘛调过来?”
“因为你要喂。”林壑脸理所当然态度,还举举自己双手,“凉会腥,现在在给你剥,腾不出手吃。”
在耍嘴皮子功夫上,宋清尧远远及
看着林壑快步走向自助调料区,宋清尧视线回到桌上蒸汽大锅中。
海星墨鱼螃蟹大虾有序地排列在起,这几样是他们在青岛时点过,林壑又点遍。冒着腾腾热气大虾看就很肥美,宋清尧用筷子夹起只,想到林壑帮他剥虾时说过话。
右手虽然戴着护具,但是经过周休养已经好多,手指用力也不再是问题。
撕开张湿巾擦手,他拿起虾吹吹,开始剥虾头和虾壳。
林壑端着两碗酱料回来,正想跟他说今天调可能没有那天味道,就发现自己碗里放着几只剥好虾,还有只剥壳,蟹膏肥美螃蟹。
以及后来整整两年都不愿跨进父母房门原因。
其实他比任何人都清楚,在最需要爸妈疼爱年纪里失去至亲感受。他对家庭渴望没那强烈,来是性格够独立,二来是叶荷给他足够爱来弥补缺失部分。但林壑没他这幸运。
今早林壑没有多提,不过说出只言片语已经能构筑出个压抑童年。
看着眼前这个大男孩对他笑出酒窝傻样子,宋清尧手指动动,拿过酒杯将剩下原浆饮而尽。
“菜还没上,这喝容易醉。”林壑提醒道。
接过个酱料碗放到自己手边,宋清尧继续夹虾来剥。林壑坐在他身边,看他右手不太灵活动作,便拿张湿巾擦自己手,再把他右手拿过来,换张干净给他擦拭手指。
四周位置都有人,宋清尧觉得尴尬想抽回来,谁知林壑抓着不放,还提醒他:“别又用力拉伤。”
这话说,宋清尧就知道林壑不会放,只好等他擦完。见林壑又拿张想继续擦左手,他立刻接过来说自己可以。
林壑没坚持,但把他碗和自己碗对调下。
宋清尧说:“这是给你吃。”
给自己又倒杯,他端起来和林壑杯子碰碰,低声说:“醉有你。”
林壑怔下,随后靠近他问:“你刚说什?”
宋清尧没有复述,这次喝两口被林壑截下杯子:“学长你干嘛?突然心情不好?”
“没有,”宋清尧笑笑,左手肘支在桌面上,手掌抵着侧脸看林壑,“心情挺好。”
林壑被他这种像是醉样说话方式整得有点蒙,这时服务员把他们点海鲜端上来,想起调味料还没弄,林壑提醒他等下,自己去去就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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