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瞬间,他真想开门让林壑进来。
并不理解人类苦恼摇摇困,打完哈欠,在他大腿中间找个鼓鼓位置贴着睡下,却不知挨到正是平时并不会撑起来部位。
怔怔地看着这幕,宋清尧觉得脑子像是又充血样,耳朵越来越烫。将摇摇抱到枕头旁边,他合衣躺下,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。今晚林壑喝多,说什都不合适,即便真要谈也得等明天清醒再说。
门外人敲会儿终于放弃,他听着外面声音,没过多久安静下来,不过似乎没听到主卧关门声响。
想到林壑可能开着门睡,他等到冲动感觉平息也闭眼睡觉。可惜这晚他失眠到将近天亮才沉沉地睡过去,没多久又被摇摇吵醒。
尧承认喜欢他,更不会是现在这种两个人都不上不下,心里还都憋着股气状态。
“学长,”林壑把额头抵在次卧门上磕两下,“知道你难受,也难受,你让进去,们把话说完行不行?”
回答他仍旧是片沉默。
从门缝间看着外面光线,宋清尧视线集中在林壑双脚带来阴影里。
他盘腿坐在木地板上,背靠着放乐高大立柜,身体对面就是矮飘窗和角深邃海景。月亮倒影在海面上模糊摆荡,他轻抚着趴在腿上摇摇,心里盛着沉甸甸,无法发泄出情绪。
撑着被褥坐起来,他趿上拖鞋去上厕所,出来时看到主卧门大敞着,床上空无人。
以为林壑又大早出去,他到客厅看,林壑趴在沙发上睡着,那只这几天都放在车后座熊被拿上来,林壑侧身体压着它,另条手臂垂在地毯上,看着这种别扭睡姿,宋清尧想到昨晚林壑说会睡沙发话。
难道他真在沙发上睡夜?
捞起林壑睡衣下摆,该贴膏药位置什也没有。叹口气,宋清尧回房间拿膏药帖,放轻动作帮林
很难相信段如此短暂相处关系会让他失控到这种程度,毕竟他唯次感情是认识两年多才在起。他仍旧理不清自己对林壑感觉有多少成分源于身体依赖,还有林壑对他这热烈感情,又有多少是上床带来错觉?
“学长,们谈谈。”
外面人依然不放弃地在叫他,那副唱起歌来很好听嗓音带着渴望与哀求语气,把“学长”两个字叫得比平时都更有感觉。
包厢里没有宣泄出来冲动被勾得又抬起头,宋清尧将脑袋靠在柜门上,转脸去看门缝时,那点微弱光线将他眼中翻腾欲望照得无所遁形。
门缝下阴影为他描绘出门之隔外,只围着浴巾林壑身影,过去林壑丝不挂压在他身上记忆又出来昭示存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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