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手伸到外套口袋里，指尖捏住万宝龙
钢笔盒子，宋清尧继续问：“是关于什
？”
林壑仍旧笑而不语地看着他，片刻后才说
两个字：“你猜。”
头顶小水晶灯织出
片柔和光幕，从林壑抹过发胶额头上落下，鼻翼和唇边阴影显出这张脸轮廓更加立体，而他挑宝蓝色休闲衬衫也很衬林壑气质，适合此刻放松西餐环境。
在那双明亮眼眸中看到自己小小倒影，宋清尧忽然意识到他们又在对视，搁在菜单页上指尖微微蜷下，他将目光平移向另侧落地玻璃，去看海面上变得模糊月影。
林壑也收回视线，难得没有出言逗他，只端起水杯喝两口：“猜不出来就先点菜吧，晚点再告诉你。”
里面打开，宋清尧走出来，面色平静地在休息沙发上坐下，拿出手机看。
尽管刚才发生那种事，但是品牌店店员都训练有素，目光没再停在他身上。林壑又试另件衬衫和那两条西裤，对于宋清尧选都很满意，最后配条皮带，离开时已经过六点，两人把东西放回车里就去35层酒店餐厅。
林壑提供预约信息，迎宾恭敬地将他们带到最右侧排看海座位。这家餐厅每张桌子都间隔较远，即便在大厅用餐也不会有拘束感，林壑定位置在落地窗边最后桌，宋清尧走到座位前，还没伸手椅子就被人拉开。
回头看扶着椅子林壑眼，他在迎宾与服务生注视下落座，林壑走到对面坐下，接过服务生递来菜单说：“先帮
醒酒。”
“好，二位请稍等。”服务生鞠个躬离开，宋清尧翻开手边菜单，才看两页就见林壑站起身，拉开他旁边椅子坐下。
服务生去下单后，宋清尧继续欣赏外面夜景。
双子塔地理位置确实好，能俯瞰到不远处遗落于海面上鼓浪明珠。灯火与烟火从覆盖岛屿绿植间透出来，如同春夏之夜亮着点点荧光森林。
林壑也顺着他目光看去，
不等他开口赶人，林壑熟门熟路地解释道：“这样坐近点，”只手伸到桌子下面，穿过桌布圈流苏握住他右手，“方便牵手。”
宋清尧身后就是墙壁，前面和旁边两张桌子客人都没注意到他们这边，林壑又说：“放心吧，别人看不到。”
就算有桌布和角度挡着，宋清尧也不可能跟林壑这牵着手。他抽回来，注意力重新放到菜单上，林壑把握住尺度，翻开菜单与他讨论起吃什。
他直没问过今天是什日子，见林壑到这刻还没说，便问道：“今天是有什好事？”
双臂交叠放在桌面上，林壑看着他笑：“嗯，今天对来说是个特别重要日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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