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间,被闩上门被猛地推下,吓得谢燕鸿激灵,他连忙将长宁推开,慌忙道:“先躲起来!”
作者有话说:
没毁容,假。
长宁目前脑子刚刚治好,没太清醒,大家见谅。
,看好会儿,犹豫着说道:“你好像瘦些。”
何止是“好像”,谢燕鸿大病初愈时,都差点被铜镜里映出来自己吓到,消瘦憔悴,最近这旬日来才算好些。他抬手揉揉鼻子,发现长宁还在盯着自己,好像没见过自己似,又好像在仔细掂量,他是不是真消瘦,到底哪里消瘦。
“别看,”谢燕鸿恼道,“快回去。”
长宁没听见似,皱皱眉头,伸手摸上谢燕鸿脸,摸过他眼角眉梢和鼻尖嘴角,就像不久前谢燕鸿抚摸他时样。他目光寸寸地扫过谢燕鸿脸,谢燕鸿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,但又舍不得隔开他手。
“你没有什想与说吗?”谢燕鸿小声问道。
回答谢燕鸿是长宁沉默,谢燕鸿不敢再看他眼睛,生怕从里面看出丝丝陌生,哪怕是丝丝,都会提醒自己,这或许只是个梦。
长宁手指轻轻擦过谢燕鸿唇珠,谢燕鸿眷恋他温度,下意识地挽留他触即分指腹,双唇轻轻含住他拇指。长宁便用拇指揉他嘴唇,现出掩藏在唇后微张齿列,还有藏得更深舌尖。
谢燕鸿脸上发烫,但又有点儿想哭,他不知道这是怎,这和他设想过千万遍重逢不样。
他们不过分别月余,不知为何,好像过好久好久,久得切都不样。
长宁又凑近些,好像想要再看得真切些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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