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很吃惊，可是太混乱
，
直……”
陈洛愉
声音变轻，他在找合适词语来表达。就在他停顿间隙里，陈飞麟沉声问道：“为什
会得这种病？”
摇着头，陈洛愉想说也不知道，不记得，阵“咕噜噜”叫声却先打断他。
他俩都怔征，意识到那是自己发出声音后，陈洛愉不好意思地去摸肚子：“昨天天都没吃东西。”
陈飞麟没接话。
他又去碰陈飞麟右手，这次换成小拇指轻轻勾住那人小拇指，这是他能记起亲密举动之。
他经常这样偷偷牵着陈飞麟，只要把彼此袖子拉下来就能挡住。
以前在起时候，他们必须瞒着所有人，所以在外面陈飞麟都跟他保持朋友间距离。但他记得那个人还是会力所能及地满足他，就像这样牵手，即便有可能被人发现，陈飞麟也没有真拒绝过。
他们那喜欢彼此，怎可能因为那场意外就分开？
“你坐下来吧。”他说道。
能别骗，把过去发生那些都告诉？”
话音刚落，窗外忽然划过道闪电。
今天天空很阴沉，天气预报也提醒过会有阵雨。果然在闪电消失后，雷声隆隆而来。
已经入冬，每下场雨，这座城市就会变得更冷。似乎为让他俩感受到降温威力，阵寒风呼啸着卷进窗户，吹起陈洛愉身上单薄睡衣。
陈洛愉打个寒颤，陈飞麟看他眼，依旧冷淡地道：“回去穿衣服。”
陈洛愉又仰起头，明亮眼眸凝视着面前这个人：“你这里有没有泡面？吃完会洗干净筷子。”
陈飞麟没动，不过也没有抽回被勾住手指，只是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：“既然忘又何必再提。”
那人声音像是夜色下望无际东湖水面：“那段过去对你来说也算污点，忘记正好。”
“说记不起，是真想不起来。”陈洛愉努力地解释着，“得过抑郁症，妈说这是治疗导致结果，不记得认识过你，也忘记些人和事。”
听到抑郁症这三个字时候，陈飞麟表情终于有点不同。
“那天在车祸现场看到你，脑子里忽然多些画面。都是和你有关，以前们在起事。”
他摇着头：“没有谈完不走。”
就这样僵持会儿，最后陈飞麟去卧室拿件厚外套丢给他。
陈洛愉把这件黑色羽绒衣裹在身上，拉拢脖子位置时，阵极淡香气飘进鼻子里。
捏紧羽绒服柔软布料，他努力让自己忽视这种气味，继续抬头看着陈飞麟。
无论如何，今天他定要搞清楚切，他不能这不明不白地过下去，更不想再被当做精神病人接受治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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