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要看他跟索偿方怎协商。”
“要是他赔不,又没有抓到闹事人呢?”
“那就只能走诉讼程序,看法官怎判。”
放在牛仔裤口袋里手指捏紧烟盒,陈洛愉蹙着眉,问:“可不可以见他?”
吴警官拒绝,并说还有事要先去忙。
现在已经十点,派出所大厅依旧灯火通明,不时会有穿警服工作人员从他旁边走过。他坐半小时,在门口吸烟区抽五根烟,就在他等得几乎要失去耐心时,刚才保安提醒他:“吴警官下来。”
他谢过对方,立刻走到位中年警察面前:“你好,想请问下陈飞麟事怎样?”
“你是?”
“是他朋友。”
打开保温杯盖,吴警官喝口茶水:“这件事有目击者证明他没动手,但是对方跑,们不能单方面听他说辞处理,只能先记录调查,也通知他学校。”
,陈洛愉便问警车是去哪个派出所,拦辆出租车赶过去。
路上他直在考虑保安说话,不知道陈飞麟搞谁女朋友。可陈飞麟不像是私生活不检点人,难道和上次蔡诗宜提那个系花有关?
他心里没底,也不懂这过去可以做什。等车子停在派出所后,他到门卫处问:“请问刚才酒吧打架被带过来人在哪?”
值班人指指里面栋楼:“你去那里问问。”
“谢谢。”
陈洛愉追步停下来,看着吴警官离开背影,又望望左侧上楼楼梯。
这里是派出所,就算他再心急想见陈飞麟,也不可能就这上去。
现在已经通知陈飞麟学校,辅导员肯定会马上过来,他只好又回到椅子上等。十几分钟后看到名年轻人跑进大厅和保安说话,他听到陈飞麟名字,马上上前自介绍。
那位辅导员看着他:“那你知道事情
“那他是怎解释?”
“这个无法告知。”
陈洛愉提醒道:“如果错不在他,通知学校会对他档案有影响。”
瞥陈洛愉眼,吴警官说:“没办法,他不肯提供家属联系方式,主要还牵扯到赔偿问题。”
警察是公事公办,陈洛愉也清楚不可能不之,只好又问:“他要赔多少?”
他小跑进去,跨上台阶后走进楼大厅,被值班保安拦住:“有什事?”
他说明来意,保安道:“你坐那边等,现在应该在录口供,没那快下来。”
陈洛愉点点头,又问:“他只是录口供吗?需不需要找律师什?”
“这不懂,你就坐着等吧。”估计是每天回答同样问题太多次,保安语气显得不耐烦,“等吴警官下来你再问。”
陈洛愉从没来过这种地方,纵然心里着急也只能先坐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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