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检法系统不会允许个有犯罪记录公民报考,般事业单位也不可能招这种人,稍微大点企业招人时也会查档案。陈飞麟有犯罪记录,他这辈子都找不到好工作。
不过这切都是后话,目前最紧要还是他当下处境。
以刘丽亚过往处理这类案件经验来看,受害者家属会提出高额赔偿款,若赔偿不到位,不能签谅解书,陈飞麟会面临最高监禁七年刑罚。
旦入狱,对陈飞麟这种家庭来说就是毁灭性打击。何况他们和受害者家属还住在同个村庄,后续矛盾纠纷以及陈飞麟出狱后面临两方家庭问题都很难维持住。
所以这种时候钱是最重要,给足够钱,后面切都好说。
件和成长背景悬殊太大,他还小,只是时新奇才走弯路。现在你又背上命案,就算你父母卖地卖房子来赔偿,你也还是要判刑。你觉得他会搭上自己未来和你在起?”
刘丽亚本不欲对陈飞麟说这些,现在却顾不得。这件命案扯进陈洛愉,她担心陈飞麟会把陈洛愉名字说出来,到时候公安机关联系陈洛愉确认情况,以她对儿子解,陈洛愉未必会听话地跟陈飞麟分手。
刘丽亚不敢赌,也不想给陈飞麟拖延时间,她盯着陈飞麟,抛出条很诱人建议。
“如果你能答应现在就跟他分手,受害者家属后期提出赔偿款来替你解决,也会尽全力帮你争取最轻量刑。”
从事律师这行超过十年,刘丽亚见过各种各样麻烦嫌疑人。
刘丽亚抱住双臂看着对面人,陈飞麟低着头,手腕上金属手铐链正随着他握拳动作微微摆动。他没有回答刘丽亚提议,但刘丽亚不认为他有拒绝可能,顶多就是年轻人不肯认命,还在想办法挣扎下。
刘丽亚不愿陪他浪费时间,干脆说得再直白点:“用段没有未来感情换眼前困境,你是聪明人,应该知道怎选。”
“其实像你这种原本拥有大好前途人是不可能跟个同性长久在
有后悔怕死想方设法躲避惩罚,有心如死灰已经无所谓,也有被抓依然不觉得自己有错。
很多嫌疑人在被刑拘初期都不愿配合,但经过到两次会面后,她总能摸透对方真正需求。即便是心如死灰那类人,也极少有真心求死而什都不想要。
陈飞麟案子在她看来并没难度,个典型从贫困农村走出来学子,能读到研究生毕业,再进入律师事务所实习,备考警察系统。如果按照原先预设步步走下去,他人生会实现完全逆转。
但这切都在今天结束。
陈飞麟背上人命,即便最后真相如他所言只是场意外,他未来也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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