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关心。”
陈飞麟不可能接这种话,转身要走时又被拉住:“那你能不能答应也少抽烟,多睡觉,在外面保护好自己。”
最后句话才是陈洛愉最想表达,虽然他到现在还不清楚陈飞麟在做什,但凭着种种蛛丝马迹能感觉出来,应该不是般事。
他担心,但又不能明着说,怕好不容易拉近距离因为自己踩过界又打回原形。
错开视线,陈飞麟去看茶几上随意丢盒白色感冒药,像是想到什,喉结滑动下却没说出来,只道:“尽量。”
第二天上午,陈洛愉在医务处汇报完工作后接到周岩电话,周岩说已经查到那时主治医,对方姓杨,现在是精卫六角亭院区心理抑郁科主任。
周岩把杨主任电话和地址通过微信发过来,自从听到这条消息后,陈洛愉又心绪不宁,午饭时竟然吃好几口平时不会碰胡萝卜。同桌赵俊凡看就知道他又不对劲,不过问他还是说没事。好不容易熬到下班,他换衣服就离开医院,打车去六角亭院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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