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沙发上昏沉沉地睡到太阳下山,阵敲门声持续地响起。他不想动,直到敲门人开始叫他名字,又打他电话,他才不得不爬起来。
赵俊凡表情很不满,只是还没开口就被他惨白脸色镇住。进门换拖鞋,转身看到他躺进沙发里,赵俊凡走过去问道:“你是不是病?”
陈洛愉句话也不想说,就闭着眼睛睡觉。赵俊凡手指贴在他额头上碰碰,自言自语地回答:“体温正常啊。”
在他身边蹲下,赵俊凡问:“是不是喜欢人又打击你?”
陈洛愉还是没反应,赵俊凡便拉开他被子:“今晚要给宋主任送别,你是不是忘?”
迹,右手臂被大火烧得皮开肉绽,左手指还在淌血。他认出那是陈飞麟,吓得肝胆俱裂,但还来不及迈开脚步就被人拽走。
拉他人也只露出个背影,他看着刘丽亚最喜欢黑白流苏长裙穿在这个人身上。在他激烈地想要挣脱时,有人在他耳边说什,阵天旋地转后,他被绑在床上。
是那种特制铁床,他手腕和脚踝都有束缚带捆绑拉开,腰部与大腿也被牢牢固定住。他像头待宰羔羊无法动弹,头上被戴特殊器具,然后有人打开旁边仪器开关,阵电流猛地窜进脑海中。
他控制不住身体抽搐,明明睁着眼睛却什也看不到,还有气味难闻酸水不断从嘴里呕出来。
他呛到气管,咳得肺像被针扎过那痛,但这些难受症状比起痛到要裂开脑袋来说都不算什。
眼皮动动,陈洛愉终于睁开眼睛,赵俊凡继续说:“他们都过去,现在六点四十,你要是没心情话帮你找借口推掉。”
“不用,换件衣服就去。”
撑着沙发坐起,陈洛愉回到主卧关上门。赵俊凡在客厅看圈,又到厨房转转,没发现任何吃,垃圾桶也空荡荡,只有个白色药盒丢在里面。
药盒看着很普通,换做般人可能会忽视,不过赵俊凡是医生,只看眼神色就不对
直到他失去意识,这种折磨才结束。然而不久之后,他又反复经历同样折磨,像是被梦魇住般挣脱不出来。
第二天他休假,没有闹钟打扰,所以躺到快中午才清醒过来。起床时他头昏脑涨,手脚都是软,脖子和腋下挂着冷汗,在床边坐好会儿才站得起来。
去洗个热水澡,他精神也恢复些,到厨房喝杯冷开水后,他去敲隔壁门。
陈飞麟还是不在,也没有回消息,又像之前那样悄无声息地消失。
他坐进沙发里,对着茶几上装着剩下几口椒盐馓子塑料袋发呆。不知不觉坐到下午,期间手机有好几个未接来电,但没有个是陈飞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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