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他还在狡辩,刘丽亚厉声道:“你胡说什!”
“没胡说,”陈洛愉又靠回椅背上,“外婆去世那天其实是在煮饭,他在洗澡。后来他陪去
刘丽亚点红茶和阿华田,还有块黑森林蛋糕,坐在二楼张靠窗桌边,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。陈洛愉走到她对面,双手放进白大褂口袋里垂眸看着她。
刘丽亚视线从陈洛愉那身洁白医生服移动到肩膀上听诊器,最后停在他脸上。
短短周不见,陈洛愉比上次她回来时又瘦圈,下颌线就像当年生病时那样明显,黑眼圈也由青变紫。
指指对面椅子,刘丽亚语气和婉地道:“坐下吧,吃点蛋糕。”
阿华田和黑森林蛋糕都放在对面位置上,陈洛愉拉开椅子坐下,并没有碰这两样东西,只靠在椅背上看着刘丽亚:“你想谈什?”
下,下午和初燕起来看你。”
陈飞麟说“好”,看着陈洛愉掀开帘子,跟护士点点头便离开。
聊这会儿,陈飞麟有些倦,闭上眼想休息下,又记起件事,问护士自己还要在ICU躺多久?
护士说他这个情况应该要不几天,让他等医生巡房时候问问。
中午刘丽亚独自来医院,当时陈洛愉正跟陈初燕在食堂吃酸菜鱼外卖,刘丽亚打电话问他在哪,他也不避嫌,直接说跟陈飞麟妹妹吃饭。
其实不问也知道刘丽亚过来用意,见他对自己态度这冷淡,刘丽亚才压下去火气又有冒头趋势:“陈洛愉,你现在还有没有把当你妈?”
陈洛愉回答:“如果不当话就不会过来跟你谈。”
刘丽亚被噎下,想到他现在所作所为都是因为陈飞麟缘故,刘丽亚咬着牙说:“看看你自己为他都变成什样?跟坐过牢人在起,你是不是不打算要前途?!”
刘丽亚恼归恼,却忌惮着这里是医院,说话声音压得很低,不过足够陈洛愉听清。陈洛愉往前靠在桌边,点也不退让地迎上她视线:“妈,告诉你件事吧。”
“当年如果不是因为他,坐牢就是你儿子。”
电话那头安静好几秒,就在陈洛愉以为刘丽亚会挂断时候,刘丽亚开口,问他能不能抽点时间出来谈谈?
他没有拒绝,结束通话后放下筷子,跟陈初燕说自己有事出去趟。
刚才他讲电话时没避开陈初燕,陈初燕便问他是不是刘丽亚过来?
“嗯,”陈洛愉把酸菜鱼和红烧肉以及青菜都推到陈初燕面前,“你不用多想,没事,把这些都吃,别给留。”
陈初燕点点头,看神情还是在担心。陈洛愉从口袋里拿出两颗明治黑巧克力递给她,起身去隔壁餐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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