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急安装。蔡成功对着视频镜头讲述，进行正式
举报。
开始似乎很顺利，陆亦可让蔡成功讲，他就讲起来。但蔡成功目光游移，心事重重，魂好像飞走
，声音飘飘忽忽——这就是场欺诈啊，从京州城市银行到山水集团，他们勾结在起，硬是把
大风服装厂搞垮台。高小琴欺诈，欧阳行长帮她，都来欺诈哩……
陆亦可口气温和，让蔡成功说具体些。他们都有谁？到底采取什
手段？怎实施欺诈？蔡成功却不说，非要见侯亮平，声言只和自己发小局长说。陆亦可倒杯水递给蔡成功，让他定定神。
蔡成功拿起纸杯喝水，手有些发抖。事情很清楚，只要把欧阳菁事情说完，举报结束，检察院人就会把自己交给市局。那就落入李达康手掌之中，市公安局看守所还不等于他家开？你蔡成功刚举报人家老婆，人家使个眼色，看守所那帮人还不弄死你？因此只能拖着，检察院拿不到举报口供，就不会把他交出去。这样他就有机会见到发小侯亮平。蔡成功相信只要见到发小，事情就会有转机。
游走江湖多年，蔡成功练成个好演员。他开始浑身发抖，牙齿上下磕碰，咯咯作响，仿佛突然害疟疾。……该说，在电话里都和侯亮平局长说过，你……你们问他去！不行……真不行……陆亦可被他闹得不知所措，蔡成功，你怎？哪里不舒服？蔡成功擦擦头上脸上汗，汗水伴随着颤抖接连滚滚而下。脑震荡……晕……你们让先睡会儿觉行不？头晕，晕死……
陆亦可实在没办法，只得让和她起参加讯问侦查员周正陪蔡成功回房间休息。进客房，和衣倒在床上，蔡成功不抖，面对墙壁，大睁着眼睛想心事。倒是周正熬不住困乏，没会儿就打呼。
陆亦可和季昌明通个电话，建议让侯亮平出马。季昌明怕授人以柄，断然拒绝，让他们克服困难继续攻。陆亦可急，蔡成功赖在床上睡觉，怎办？时间点点消失，就这二十四小时，耗不起呀！
季昌明迟疑片刻，总算留下活话：好，你让再想想吧……
中午在食堂吃饭时，季昌明问侯亮平，蔡成功是怎个人？侯亮平便介绍情况，说蔡成功是个输在起跑线上人。家庭贫困，早早死娘，父亲是个大老粗，只知道用棍棒管教儿子。蔡成功直抄他作业，好不容易才混到毕业。还经常打架，打遍班内男同学，又和高年级大同学打，打不过人家，抹人家身鼻涕就跑。季昌明及时总结：蔡成功性格特点是泼皮加赖皮？侯亮平说：没错，他那二皮劲儿估计够陆亦可受！若回避不出面，别说二十四小时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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