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贷款有潜规则——除
正常贷款利息之外，还有
至两个点
额外开支，属于贷款单位行贿费用，业内说法叫返点。当然，这笔钱也并不是欧阳菁人拿，从放贷人员到层层审批人员，甚至包括风控部门人员都多少拿点。李达康问：他们行长拿不拿呀？王大路回答：当然也拿。欧阳和
说过，她不缺钱，并不想拿，可她不拿别人也不好拿，包括他们行长。她正因为害怕，才决定辞职出国。
李达康气恼地放下筷子：你看看，这些事，她从来不和说！王大路道：她给你说，你愿意听吗？李达康怔下，没回答。片刻，又问：欧阳说，这些年你经常资助女儿佳佳，又是什
情况啊？王大路不愿意多说：达康，喝酒吧，这多年过去，到底喝上回你酒。李达康不喝：大路，你得回答问题。王大路说：这事你是不是就别管？和欧阳是大学同学，帮助她，和你没什关系。你也没给办过任何事。李达康说：尽管如此，你总还是和易学习曾经同事啊！王大路饮着酒感叹：是啊，当年还是你和易书记拿出家里钱，资助下海创业呢，想想就让心热！
李达康用筷子敲敲菜盘：大路，这也正是想解，你把和易学习资助你创业资金还回来以后，这些年是否又给欧阳和易学习老婆送钱？王大路放下酒杯，严肃地凝视李达康：没有，这绝对没有！片刻，又神情郁郁地说：达康，你叫过来喝酒，就是为问这些吗？还以为老朋友谈心叙旧呢！李达康说：就是谈心叙旧嘛。大路，你得理解心情，不好受啊！特别是，想到佳佳……
他为王大路倒酒，两人干杯。放下酒杯，李达康摇头叹气道：说到佳佳，大路，你得帮个忙！欧阳被拘留，接下来肯定是逮捕，怎和佳佳说啊？本来她妈要去美国，现在失联。昨夜给佳佳打几个电话，她都不接，发短信也不回！她把账记在头上，怎向她解释？大路，你给佳佳打个电话吧，把她妈情况说说。
说这些时，那个政治强人消失，李达康变成个心地柔软父亲。女儿对他有看法，甚至有点恨。在女儿眼里，母亲不幸全是他造成。人啊，总要在挫折中吸取教训，总是在倒霉时闪现人性。
王大路这才声叹息，说实话：达康，今天已经和佳佳通过两个电话，她对你有些误会，以为是你让人抓她妈。不过请你放心，会尽量做工作！实在不行，就到美国去趟。这个工作也只有能做。李达康端着酒杯站起来：就是啊，那就谢谢！
两个老朋友碰杯，心也碰到起……
这夜，李达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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