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嘛，”李鹤说，“听到
。”
“哥，”他说，“
能牵着你吗？”
李鹤想说不行，但想到他今天这副紧张兮兮
可怜样，又心软，他看看，大中午，都没人，最后勉为其难地点点头。
李明泽拉住他手，
负责接待他们兄弟俩是个警花姐姐，被逗笑，说道：“好。之后会把血样送到司法鉴定中心，如果没有问题话，就会录入库进行比对，两周之内会有结果。”
警花姐姐笑道：“祝你顺利。”
李明泽愣愣地点点头。
回去路上，李鹤见他整个人都有点恹恹，心不在焉，就带他去吃烤肉自助。还是那家，他们吃很多年那家。老板比起前两年发福不少，见到他们兄弟俩来，主动送两瓶冰豆奶。
心情并没有影响李明泽食欲，他还是那样，以不紧不慢速度吃下去让人吃惊肉量，李鹤早就吃饱，在那儿给他接着烤，烤
串又串，看得李鹤都饱第二遍，最后总算等到李明泽打个饱嗝说自己饱。
等这阵头昏脑热劲儿过去，李鹤又开始不安起来，他到底答应什
啊？他没有答应什啊，为什李明泽表情就像偷藏骨头小狗，恨不得摇起尾巴来。
李鹤忙说：“你得意什，没说什啊”
“好。”李明泽又在李鹤鼻尖上轻轻啄吻下，站起来，“去煮个面。”
李鹤坐在原地，轻轻地摸摸自己嘴角，疼得“嘶”声，看着李明泽雀跃背影，又觉得心情好起来。
只要李明泽开心就好，李鹤想，之后事情之后再说吧。
李鹤烤得手都酸，生怕他还要吃，连忙结帐把他领走。
李明泽吃饱之后好像回魂，整个人都放松不少，两人溜着弯回去，秋天已经悄没声儿地来，河岸边银杏树叶黄些，好像是秋手不经意拂过，树叶簌簌地颤动起来。
“哥。”李明泽喊道。
李鹤：“嗯？”
“哥。”他又喊声。
血液采样必须要到市公安，那天早上，李明泽在学校请假，李鹤起个大早，两个人坐上车起过去。在车上，李明泽看着窗外，李鹤说：“困吗，还有好多站呢，困话睡会儿。”
“不困，”李明泽摇摇头，“有点儿紧张。”
李鹤笑声，伸出手在他紧绷后脖子上捏捏，说：“不要紧张，如果”
如果什，他没接着往下说，李明泽可能太紧张，也没在意，公车有点颠簸，李鹤感觉自己心也随着车厢上下颠簸。
采样过程非常顺利，点都不复杂，填些表，连同等候时间，花不到俩小时。过于顺利，两人都有点不真实感，李鹤甚至问句：“这就好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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