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言之做个深呼吸，握着手机
指腹很紧，金属外壳刺手指发疼，她耐着性子又重复
遍：“你现在在哪？”
祁蔓轻笑，漫不经心道：“关你屁事啊。”
咔声。
电话断线
。
是在外面吃饭，黎言之很难不多想，纵使她们刚刚吵架，不欢而散，她还是忍不住打这个电话。
“谁啊？”祁蔓说话带着酒气，开口就是醉态，黎言之咬牙：“你在哪？”
听到耳熟声音祁蔓轻笑：“黎言之。”
“是黎老板啊，黎总找
有事吗？是晚上睡不着觉，还是工作需要这个秘书啊？”
黎言之脸色沉下来，又重复遍：“你在哪？”
祁蔓没回复，她从懒人椅上爬起来走到窗户边，热风阵阵，这里楼层高，所以分外凉爽，她思忖几秒：“在外面。”
“在酒店？”黎言之握紧手机：“还喝酒？”
“喝啊。”祁蔓无辜道：“不是你点两瓶酒吗？不喝多浪费？哦，好像你也不在乎浪不浪费，不过没关系，你那份替你喝。”
她醉，说话颠三倒四，黎言之抿唇：“你是不是醉？”
“没有啊？”祁蔓轻笑声：“没醉，在数星星呢，黎总今晚看星星吗，特别好看，特别美，特别多，就是太难数，数好久都没数清楚。”她顿顿：“对，黎总刚刚问什
问题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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