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蔓垂眼，听到娄雅问道：“黎总，您觉得呢？”
黎言之谈吐时嗓音稍低，语速不快，但语气特别笃定，似是不容人置喙，她道：“确实很有诚意
，不过价格还是有点高，再降零点五可以吗？”
张玲听到她问话脑子懵懵
，抬头就看到她看向自己，往常只能在电视里才能看到偶像此刻就在身边，就在饭桌上，张玲心情其实很爆炸，奈何她要维持自己经理形象，不能随便失态。
“黎总。”张玲润唇，感觉到
阵口干舌燥：“价格上
们确实不能再压，只能给您其他优惠。”
“您放心，只要是您订单，们优先安排，另外——”
“是们项目组。”
黎言之点头：“看起来挺机灵。”
陈媛面上红，有些尴尬道：“也没有。”
张玲余光瞥她有些不高兴，机灵，哪里机灵，点小事都办不好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，刚刚还被祁蔓反杀，不知道哪里来脸在这笑。
在偶像面前听她夸别人总是分外扎心，还有些刺耳，张玲想，下次就把陈媛换，点用都没有。
“这些邵天也可以。”黎言之说话温温，却有些压迫性：“娄秘书没有和你们说吗？邵天价格比你们少个点，们还有优先拿货权，是看在张经理次又次过来谈合同份上觉得可以放低点要求，但是不是没有要求。”
张玲张张口，往常面对其他人舌灿莲花，到黎言之这里却像是卡壳，她脸涨微红，半晌没说出个字，黎言之脸色明显冷下来，陈媛不想放过这来之不易机会，她开口道：“黎总，报价上们已经给是原厂价，再低们对董事那边也没办法交差，们锦荣想和您合作也不是天两天，诚意您应该都看出来，们锦荣现在发展在国内已经很好，想是和您长期合作，个点，零点五确实不是很大差距，但是您想，们公司质量以及品牌号召力有目共
陈媛说完看向张玲，冷不丁对上绷着侧脸，她心里咯噔下，立马想到刚刚在会议室里她冷脸样子，明明是两人商量出来对策，她却撇得干干净净，陈媛心里火气有些蔓延到张玲身上，觉得都是她才害自己当众出丑。
两人微妙心思没有在桌面上摆出来，趁着上菜时娄雅简单和黎言之说合作方面事情，黎言之偶尔点头，听得很认真，祁蔓夹菜时抬眼看她，光线下，那人连发丝都透着精致，全身上下无不显出精英架势，西装贴身边角笔挺，手腕上带着只钻石表，形状独特，祁蔓对这只表再熟悉不过，这是她送给黎言之生日礼物。
没想到还带着。
也是，她不还开着黎言之送给自己车嘛。
彼此彼此，谁会和钱过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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