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用问吗，去张总
办公室都不用预约，想去就去，能不熟吗？
不过丁素没说，最近公司关于祁蔓风评并不好，她不想多言。
张维没人搭话，他小声道：“不过
真没觉得祁蔓是那种人。”
“当然不是！”丁素听他这
说才开口：“祁蔓很聪明，又厉害，你不知道，她十八岁就大学毕业
，你翻以前新闻，还能看到她名字呢。”
“这牛逼？”张维微诧：“还真不知道。”
祁蔓接过后对面张维道：“是480项目资料？”
丁素看过去，张维道：“也在这个项目，组里人说，祁小姐成立二组。”
祁蔓点头。
“挺好。”张维道：“这销售部总算不是
言堂。”
祁蔓抬眼扫他，张维是老员工，有固定人脉和资源，所以业绩直不错，除此外他还擅长数据部分，祁蔓上次在组群里，看到数据库都是他整理，也算特长。
红痕露出来，她无所谓道：“没事，碰伤而已。”
丁素蹙眉：“有没有去医院看看？”
“小伤。”祁蔓说着将方巾重新扎好，顺势扫圈办公室道：“其他人呢？”
“午休去。”丁素看眼手表：“还有半小时，你要不要睡会？”
祁蔓有些困，几年没熬夜，昨晚熬夜过后确实很累，但480项目她又需要补充大量资料，光是她昨晚列举出来那几个，怕是没周看不完，不过忙点也好，好过独自乱想。
丁素脸与有荣焉：“所以啊，她是真厉害，才不是那些人说那样。”
张维在电脑上扒拉下，还真搜到祁蔓相关消息，不过大学毕业后就没，后续营销号倒是提到两句，只是没有真凭实据，张维偏头：“她大学毕业去哪发展？”
句话把丁素问住。
她看眼办公室方向，垮下肩膀。
祁蔓站在张春山办公室里，午休刚过，张春山洗脸坐在沙发上，他看到祁蔓主动找自己有些开心道：“怎？是项目
丁素小声道：“这话你也敢说，不怕张经理听到啊？”
“怕什？”张维到底不是新人，老神在在道：“她在这也敢说啊。”
丁素没那大胆，她只是低头笑笑。
祁蔓垂眼想几秒站起身，丁素不解：“你去哪？”
“去找张总。”祁蔓句话让丁素眉头稍拢，张维屁股从椅子上起来，靠近丁素道：“这祁蔓和张总很熟啊？”
这刻她有点庆幸自己接下这个项目。
当然，如果这个项目对接不是荣天，就更好。
可祸福相依，有得有失。
祁蔓敛神，手放在唇边打个哈欠，眨眼道：“不睡，资料呢？”
“在这。”丁素将抽屉里资料拿出来递给祁蔓，末道：“挺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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