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雅站定，抬头道：“黎总您说。”
黎言之放下签字笔，合上文件，抬头看娄雅，瞳孔墨黑目光深邃，侧脸被光照着，棱角清晰分明，又稍显尖锐锋利，她薄唇轻启，声音低低道：“以后关于祁小姐所有
电话都给
推掉。”
娄雅明显愣几秒，随后点头：“好。”
黎言之听到关门声才收回视线，绷紧过后身体连放松疼难受，她看向文件想到刚刚事不由喟叹。
事已至此，她能给祁蔓，也就只剩下
别两宽，互不打扰。
气笑过后娄雅捏着手机回复：稍等，去问下黎总。
黎言之最近倒是没什
安排，她目前最重要工作就是确定480各方合作，其中最重要就是零部件这边，现在就剩在锦荣和邵天之间做选择，所以严格来说，她晚上是没有饭局。
“祁小姐吗？”黎言之垂眼看文件，面前闪过祁蔓倔强而决绝眼神，还有她最后孤注掷牵手。
她攥紧笔，手背上有些许青筋，指尖发白，整个人身体绷紧。
娄雅道：“对，祁小姐也是为
480项目，那您今晚……”
头：“OK。”
祁蔓瞥她兴奋侧脸道：“还有——”她停顿几秒：“打电话约黎总吃饭。”
“她上午推掉你下午打，下午推掉你晚上打，今天推掉你明天打，总而言之，定要约上。”
丁素似是被注入活力，整个人鲜活起来，连神色都和以前大为不同，斗志满满，祁蔓交代完之后丁素立刻听从吩咐去联系。
她没有黎言之联系方式，但是有娄秘书，丁素坐在桌前给娄雅发消息：娄秘书，在吗？
“推掉吧。”黎言之淡淡道：“帮约张经理今晚见面。”
“张玲？”娄雅微诧，没想到黎言之居然中意张玲，不过也能理解，张玲是报价最低，她点头：“给您约附近酒店？”
“约在新世界。”黎言之抬眼看娄雅。
新世界，今晚陶行明庆功宴就定在那里，娄雅会意：“明白。”
她说完准备走，黎言之道：“娄秘书。”
娄雅公事处理到半就看到这条信息，她舒口气，还以为这丁素不上道，没想到是开窍晚，这不，主动联系来。
她心情颇好回复：在，有事吗？
丁素忙打字：想问问您，黎总今晚有没有行程安排，祁小姐想约她吃晚饭。
娄雅看到这条消息气笑，她堂堂个公司秘书，偶尔帮老板当人事挖别公司墙角也就算，现在那墙角还让她做传话筒？
能不能尊重下她秘书职业？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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