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黎总,当初离家只有三岁,您还能指望记得什?如果不是张总找到,也不知道自己原来还有家人。”
黎言之定定看她,这人待在她身边十年,从刚开始对她看眼就面红耳赤,句话就红透脸到后来模
祁蔓不想过多深究这种没有答案问题,她只是道:“那你休息下,唐总应该很快就回来。”
黎言之躺在沙发上,转头看祁蔓,这幕何其相似,以前她躺在沙发上休息,只要转头就能看到祁蔓安静侧脸,还能听到她软软问:“怎又睡着?”
她会顺手拉过祁蔓将她抱在怀中,闻她身上熟悉香味回道:“累。”
“累就去床上睡。”
如今她累,再也没人会对她说,去床上睡。
肢她顿下,十年,黎言之几乎没有换过香水,有时候祁蔓睡迷糊还能凭味道在黑暗里认出黎言之,只是那时候心情多少都是欢愉且喜悦,并不似现在这般,只剩下两两无言。
黎言之没拒绝,很配合,她将手放在祁蔓肩膀上,肩头圆润,小巧,布料材质是真丝,摸在手上又凉又滑,很像在触碰肌肤。
她只是碰下就蜷缩回手。
祁蔓余光瞄到她动作没吭声,扶她坐在沙发上,半躺好,并说道:“去给你倒杯温水。”
黎言之道:“不用忙。”
黎言之微闭眼,手担在额头上,试图让跳动脑神经平复却只觉得太阳穴突突跳,她再开口,声音微哑:“祁蔓,为什不告诉?”
祁蔓准备起身动作僵,继而低头整理茶几上茶具,若无其事道:“告诉您什?”
“为什不告诉,你是张春山女儿?”黎言之没避嫌,转头看她,目光晶亮,祁蔓将茶壶放好后侧目,和黎言之四目相对,她眨眼:“没什好告诉,本来也是才知道,黎总,您说,如果早就知道是张春山女儿,当初还会因为钱和您交易吗?有困难,为什不找张春山呢?”
她番话振振有词,神色也很坦然,黎言之却追着问:“真是最近才知道吗?”
“不然呢?”祁蔓耸肩:“要是早知道自己是大老板女儿,肯定回家继承家产啊!有钱不要是傻子吗?”
她按着太阳穴道:“休息会就好。”说完还加句:“你知道,只是头疼而已。”
祁蔓果然没动作,她放下杯子转头看黎言之。
黎言之很少生病,几乎不去医院,除非头疼,她直都有偏头痛毛病,但因为作息好,生活规律头疼几率并不高,以前半年都不见得看到次,而现在,分手后祁蔓就已经两次看到她‘发病’。
是因为以前黎言之头疼就不回别墅,所以她不知道。
还是因为她现在头疼几率变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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